“我猜幕后人極有可能在這里殺人滅口,所以抄近路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兇手已經被滅口了。”程清道。
“沒事清兒,你已經盡力了。”白修遠安慰道。
程清笑道“你別著急啊,兇手被殺了,過來滅口的卻被我逮到了。”
白修遠被她勉強的笑容刺痛了一下,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看到了一個昏迷過去的太監。
“就是他殺人滅口。”
一邊說著,白修遠一邊走了過去。
“我雖然沒有直接看見他捅刀,但是我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他在這里。”程清道。
白修遠把人翻了過來,想了想,扳開了他的嘴,看了看里面。
程清跟著走了過來,看到他這樣做,道“你該不會是懷疑他醒過來就會自殺吧?”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白修遠沒有在他的最里面看到毒藥一類的東西,又去翻找他的衣服里面。
程清看不過去了,伸手拉住他,道“既然他嘴巴里面沒有,那么他就算醒過來也死不了,看我的。”
白修遠給她讓了位置。
程清從腰間拿出一包藥粉,倒進了太監的嘴巴里面。
“這是……軟骨散?”白修遠猜測的問道。
程清打趣道“挺識貨的嘛,就是軟骨散。這個劑量,他就算醒過來,一天一夜里面也不可能有力氣。”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烏洪楊子晉帶著兩隊御林軍趕了過來。
御林軍大多數都認識程清,看到她在這里,連忙行禮,“見過清河郡主。”
“不必多禮,兇手已經抓到,你們把他們兩人抬走。”程清吩咐道。
“是。”
頓時四個御林軍站了出來,主動去抬人。
程清繼續道“其他人去通知一下各處,就說不用找了,另外,再找人把月妃住的宮殿包圍起來,任何人都不準放出來。”
聽她前面的吩咐還可以,這個吩咐……御林軍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去包圍月妃娘娘的寢宮啊,要知道月妃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了。
程清眼神一厲,道“月妃娘娘涉嫌殺害幾個皇子的幕后真兇,你們若是不去,放跑了她,皇上怪罪下來,本郡主絕不替你們說情。”
眾御林軍臉色一變,問道“郡主說的可是實情?”
“如果不是的話,我們罪一樣大。”
看著程清被質疑了,白修遠走到程清身邊,冷冷的看著他們,道“你們不去,后果自負;你們若去,所有后果,由我們一切承擔。該怎么做,你們自己選吧。”
這件事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夠負得起責任的,所以他們選了后者。
“我們愿意遵從郡主的命令,只希望郡主到時候不要食言。”
“如若食言,愿遭天打雷劈。”程清面不改色的道。
御林軍們對程清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烏洪想了想,對程清小聲道“師父,為了以防萬一,我跟著他們。”
“嗯。”程清點頭。
烏洪跟了上去。
楊子晉很是詫異這個消息,問道“師父,真的是那個月妃娘娘干的?”
“是。”程清肯定的落下這個字眼以后,跟著抬人走的那幾個御林軍走了。
白修遠也跟在了他們身后。
楊子晉跟了上去。
太醫和那個太監都被帶到了皇上面前。
御書房內氣氛沉重,門外的太陽即使曬進來了,似乎也驅散不了里面的陰寒。
皇上側扶著龍椅坐著,臉色還是病態的蒼白,神情上滿是暴風雨前的陰暗肅殺,“江公公。”
“奴才在。”江公公戰戰兢兢上前。
“叫人把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給朕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