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又一次進入了密室。
趙無淵問道:“昨天晚上攪亂別人視線的,都是你在搞鬼,對吧?”
“你倒真是了解我,看到我在墻上寫了你的名字,是不是很生氣?”程清笑著問道。
趙無淵搖了搖頭。
程清突然想起了他昨夜的反常,問道:“對了,你昨晚怎么回事?怎么看見我就跑?”
“沒什么,臨時想起了點事,跑回來了。昨晚那曲子是?”趙無淵問道。
“是我自創(chuàng)的。”程清道。
“你是不是……有事瞞了我?”趙無淵猶豫的問道。
程清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是,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大事為重。我告訴你,昨晚有扮鬼的人,被我抓了起來。今早抓去告訴宮里的人,不是真的。但就在你派人來找我之前沒多久,他們全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趙無淵皺緊了眉,與此同時,他的心里也在一點一點往下落,她果然瞞了他,卻不肯跟他說。
程清點頭,道:“他們一死,宮內將又會恐慌,等會兒出去聽聽,你就知道風向偏往哪邊。現(xiàn)在你越發(fā)不能冒頭了,能夠觀望下去是最好的。”
“程清,你會一直站在我這邊嗎?”趙無淵問道。
“會。”程清點頭。
“如果我和白修遠打起來了,你會站在誰那邊?”趙無淵問道。
程清看著他,認真的道:“他是我將要托付一生的人,我與他,已是一體。你要跟他打起來,說明兄弟已經(jīng)沒有了。你,我不會去傷害。他,我更不會去傷害。所以真的有那一天,我會置身事外。”
“那如果是為了你而成為敵人?”趙無淵再問道。
程清無奈的道:“我的心已經(jīng)屬于他了,你又何必再堅持呢?”
“那我殺了他,你的心就空出來了,到時候再住進一個我,不是就可以了?”趙無淵偏執(zhí)的問。
程清皺緊了眉,道:“趙無淵,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知道你這算什么嗎?”
“我……”趙無淵當然知道,頓時軟下了語氣,道:“對不起,我沒經(jīng)過腦子便脫口而出了。”
“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程清蹙眉道:“這次我就當做沒聽見,你也沒說。”
“好。”
趙無淵嘴上說好,心里卻留下了一個疙瘩。
程清看著他這樣,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還是沒有放下,她也不能多言。
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她費心費力去幫他所致,讓他覺得還有可能。
其實只要他再多問她一句為什么這樣幫他?她一定告訴他,她就是戰(zhàn)場上的程越,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因為這樣,她才費盡心力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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