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干嘛?”程清沒有力氣,阻止不了她,有氣無力的問道。
秋雁瞪了她一眼,道“我怕你用力過度,導(dǎo)致抽筋,給你緩解一下。”
程清閉嘴了,任她幫自己緩解倒在一旁,閉眼休息。
馬車晃動,秋蘭坐了過去,將程清抱著,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免得她因為顛簸無力支撐而摔了出去。
馬車駛出安平城,一路暢通無阻,駛向夜色之下。
而藥王谷那邊。
程越回到藥王谷,連師父和自己的父親都沒有去見過,便帶著人,來到了揚(yáng)言要滅了藥王谷的人的地方。
他們上了樹,踩在粗壯的枝干上,看著不遠(yuǎn)處扎營的地方。
程越陰柔俊美的臉上露出冷而邪肆的笑,對手下做了個手勢。
藥王谷的人便往四面八方撤去,沒一會兒,樹林詭異的嘯聲嗚咽而起。
底下的人聽到這聲音頓時慌亂起來,帳篷里面的人跑了出來,四面八方的看著,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傳過來的,可怕極了。
程越看著他們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直到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來。
他拿了一只笛子。
“蝎子!”
就在這時,下面有人喊了起來。
“還有蛇!”
“這里還有蜘蛛!”
眾多蛇蟲鼠蟻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看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眾人拿著火把驅(qū)趕,誰知道還是有被咬了的。
那些有毒的東西,一個個像是失了智一樣,一個勁的朝著他們爬過去,而且遇人就咬,沒有一個例外。
“這么毒的東西也能控制,藥王谷不愧是藥王谷,就讓老夫來會會你們。”
老道士說完,便將笛子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笛聲和嘯聲瞬間形成了抗衡,那些毒蟲蝎子什么的,瞬間亂了方寸,四處亂爬。
程越冷冷的勾了勾唇,手一揮,細(xì)細(xì)的藥粉隨風(fēng)飄了過去。
聞到的人,頓時全都打起噴嚏來。
那老道士正在全力對抗對方的嘯聲,倒也不是沒有料到對方會下暗手,但沒想到對方的暗手,并不是暗器,也不是多毒的藥。
而是傷寒粉。
這傷寒粉,只要聞到了就會打噴嚏,渾身發(fā)寒。
雖然只是小伎倆對人的身體并不能造成什么損害,但是卻沒有解藥可言。
老道士中了傷寒粉,不停的打噴嚏,停都停不下來。
笛聲一破,又只剩下了嘯聲。
那些亂竄的毒蟲,重新恢復(fù)了秩序,朝著營地里面進(jìn)攻而去。
老道士看著那些東西爬過來,立馬撒了把藥粉出去。
那些藥粉落在地上,毒蟲立刻繞道而走。
老道士繼續(xù)撒藥粉,撒了一片地方出來,叫所有人都站了過來。
營地里面有些人已經(jīng)被咬死了,大多數(shù)的人,膽子都已經(jīng)下破了。
密密麻麻的毒蟲,這有誰見過?
他們這里沒有見過。
程越挑了挑眉,對手下人再做了個手勢。
藥王谷的人點了點頭,曲子頓時換了一首更詭異的。
里面的老道士,臉色頓時一變。
就在這時,狼叫的聲音傳來。
營地里的人頓時嚇得腿都在發(fā)抖。
老道士道“不要慌,大家點燃火把,狼群不敢靠近的。”
眾人聽了他的話,連忙把火把都點上。
程越手一揮,銀針若雨點一樣飛射出去。
咻咻的銀針射倒了一片,火把全數(shù)熄滅。
除了篝火,他們再無火把。
毒蟲徘徊在藥粉圈外,狼群都已經(jīng)飛奔到這里來了,它們還是沒有離開的跡象。
“藥王谷的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