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從頭至尾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不管是村長,還是趙老蔫,第一次見到他手中令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極其懊悔和自責。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
林禹沒有主動去問,如果他們想讓自己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岐老悶把所有的材料都擺在面前,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林禹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存在,但是那些材料卻都懸浮在空中。
做完這一切,岐老悶這才一伸手沖著趙老蔫說道“拿過來吧。”
“什么?”趙老蔫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痛苦這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方想要什么。
“殘章啊!沒有殘章,我怎么知道如何煉制破界符!”
“哦哦哦,給。”趙老蔫忙不迭的拿出那頁殘章遞給岐老悶。
仔細研究了許久,這期間所有人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打擾了岐老悶。
良久之后,岐老悶終于放下手中的殘章。他輕輕搖著頭說道“神來一筆啊,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天帝當年總是說在咱們這個文明之前,還有另外一個文明存在過,只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消失了而已。這殘章絕對是上一個文明留下來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方法。”
趙老蔫根本不關心有沒有另外一個文明,他關心的只是能不能煉制出破界符來“你就說能不能煉制吧!”
“當然,一通百通,基礎的手法都是相通的,只是煉制的方法和材料之間的融合程度不同而已。好了,你們先出去吧,等煉制好了再進來。”岐老悶說著,站了起來,向著他身后那個巨大的煉丹爐走去。
而他身前虛空中懸浮的那些材料也隨著他的腳步而移動。
林禹和楊曼妮還是第一次見到岐老悶站起來,以往他都是端坐在蒲團之上的。
“老家伙神神秘秘的。”趙老蔫撇了撇嘴說道,但是還是順從地走了出去。
屋外,一片片靈藥田打理的整整齊齊,各種各樣的靈藥吞吐著天地靈氣。
涂涂蹲在林禹的肩膀上,眼睛時不時地瞥一眼靈藥田的方向,還不爭氣地咽著口水。
趙老蔫看著涂涂的樣子直樂“你這樣子,和你父皇當年一模一樣。怎么樣,想不想吃?”
靈藥田有禁制籠罩,倒不是多么強大的禁制,都是破天留下來的,防止小蟲子之類的進入而已。
咕咚!
涂涂咽了一大口口水“不太合適吧?”
自己是客人,來這里求人家辦事的,結果趁著主人忙,偷人家的靈藥吃,怎么像怎么有些不地道。
趙老蔫故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你這膽子和你父皇差遠了,你知道他當年為什么會成為天帝的契約靈獸嗎?”
涂涂搖了搖頭,這個父皇還真是沒有說過,每次問他的時候,都是含含糊糊的,也不說清楚。
“我告訴你啊,就是因為他偷吃天帝辛辛苦苦種植的靈藥,這才被逮住了,成為契約靈獸。”趙老蔫說完一指靈藥田“怎么樣,敢不敢吃。我看你現在第三道血脈枷鎖也已經松動了,只要多吃點這里的靈藥,絕對可以加快掙破血脈枷鎖。你不是想要超越你的父皇嗎,不抓緊所有的機會,談何超越?”
趙老蔫現在的樣子如同哄騙三歲小孩的怪蜀黍。
林禹本來想要阻攔的,可是趙老蔫沖著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趙老蔫最后一句話成功激將了涂涂,他雙目中滿是斗志“說得對,我要超過父皇!”
說完,向著靈藥田沖去。
可是他這一頭直接撞在了禁制之上,整個人都撞懵了,迷迷糊糊掉落在地上,歪歪扭扭,站都站不穩。
“算了吧,你連這個禁制都打不開,還說什么超越你父皇。你父皇在你這個歲數都已經解開三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