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真陽除了隔三差五的給他的‘后花園’澆點水,倒也落得個清閑。
費薩爾則是努力的動用自己手頭上的一切資源繼續向外發展信徒。
事實上,沙特阿拉伯那群土豪是最先被拉入己方陣營的一群人。
作為一個水比金子都貴,還盛產石油的國家,錢對于那群土豪來說就真的僅僅只是一個數字。
不然真陽的宮殿也不可能修建的那么豪華。
“冕下,神盾局那邊再次發來協商,希望您能...呃,低調一些。”
“我無所謂,你要是覺得現在水夠了的話?!?
“我立刻就讓他們滾蛋!”
“還有別的事?”
“只是一些謠傳...”
“說?!?
“事情是這樣的,有信徒說昨天晚上看到了一個外地人被堵在巷子里進行毆打搶劫...”
“這種事也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如果只是簡單的搶劫問題,當然不會傳到我這邊來。按照冕下的要求,任何超出常識的異常情況都必須立刻上報。”
“所以那伙小嘍啰是踢到了鐵板,狼人還是吸血鬼?還是什么奇特的生物?”
真陽終于來了點興趣。
“都不是,據目擊者說,那是一個渾身綠色,長滿肌肉的怪物,大概有7英尺6英寸(2米3)那么高。只是一拳頭就輕松錘爆了一堵墻!然后在隨手解決了那幾個小混混后,立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渾身綠色,長滿肌肉的怪物...
真陽突然有些牙酸,不會吧,他都躲到埃及來了,居然又有麻煩找上門來。
索爾那件事倒還情有可原,畢竟索爾被打落地球這么大的事,他知道了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至于其他人,他自然是不會在乎的。
他要真想整天和一群麻煩打交道,住紐約多好,干嘛非跑這么遠!
結果倒好了,索爾親自把麻煩的源頭給他帶過來了,現在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揭都揭不掉了。
真陽不由得有些開始懷念起索爾沒來之前的生活了。
那是多么的‘樸實無華’‘平淡無奇’!
“這件事我知道了,把最后發現對方的位置發給我,不要打草驚蛇,我親自過去看看。”
費薩爾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目標真的有問題,我們可以派人去追蹤圍剿。冕下之軀如此珍貴,怎么能輕易犯險。”
這話他上一次就想說了,怎奈何來的是真陽冕下的哥哥。
那是神與神之間的事情,哪容的了他一個凡人插話。
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國家的唯一真神,全體人民的守護神去了遠方。
萬一真陽冕下要是真的有了什么三長兩短,費薩爾絕對連神盾局都敢懟!
而真陽卻是搖了搖頭,“你們去容易把事情搞砸,一旦激怒了對方,來多少人都沒用,只是徒增傷亡和損失。”
“難道又是一位神靈?”費薩爾忍不住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還可以接受這個說法。
畢竟凡人怎么可能打的過神呢!
但真陽的回答卻是:“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一名人類,而且還是名科學家。只不過某一次的意外實驗,讓他從此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當然,具體是不是我猜測的那個人,還需要見到了才知道。”
費薩爾不是很明白區區一個人類,一個科學家有什么好怕的。
然后馬上又想起了目擊者的描述...
那真的是人類嗎?
最后費薩爾還是沒能說服成功,只能是無奈的親自開車,載著真陽冕下朝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