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也太恐怖了吧,要把我變成他的小棉襖。”王瑞澤捏著大拳頭瑟瑟發抖。
“他當初追我的時候更恐怖”,王瑞澤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歪著頭看著媽媽,“不說了,不說了,等你遇見喜歡的人了就知道了。”
“是嗎?可是學校不允許早戀啊?”
“學校?管得住人哪管得住心啊,管不住心始終還是管不住人的。”
“好高深啊!”王瑞澤單手撐著下巴,連連點頭。
“不過,你喜歡別人卻不能要求別人像你喜歡她一樣喜歡你,再過幾年你就懂了。”
說完女人便去幫著婆婆干活。
王瑞澤看著媽媽的背影,心里琢磨著,喜歡?不知道一個人究竟會為這兩個字承受多少,又能承受多少?王瑞澤搖了搖頭,癟了癟嘴,反正他也不明白。玩了幾把游戲,贏的沒什么意思了,就只能找來作業打發時間。
過年這天,羅霖玲十二點準時守著煙花,她覺得什么時候的煙花都沒有此刻的絢爛。看著在漆黑的天空里綻放的煙花,黑色的背景把它襯托的那么耀眼奪目,羅霖玲睜著大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就錯過了那一瞬間。她的眼里全是煙花綻放的景象,隨著煙花一起綻放的還有她的情緒,一場美麗的煙花對她來說是她對今年的釋懷,來年的希望。
羅霖玲雙手合十,對著天上的煙花許愿,“希望每一顆努力的星星都能被人看見,希望星星微弱的光芒能照亮迷途人的前方”。煙花轉瞬即逝又怎么可能替她實現愿望,也許人許的每一個愿望都是說給自己聽的吧。
王瑞澤坐在門口,看著遠處的煙花,突然周圍又燃起更多的煙花,人們仿佛是約好了一樣,都在這個時候把天空點亮。
“煙花究竟是圓的還是扁的?”王瑞澤撐著下巴,望著天上的煙花。
“傻孩子,當然是圓的了。”媽媽站在王瑞澤旁邊,眼里全是煙花的縮影,在媽媽眼里,王瑞澤看到那煙花確實是圓的。
“那你在側面看過嗎?”王瑞澤扭頭看著媽媽。
“側面?”,媽媽沉思了一下,搖搖頭,“我不知道煙花還有側面。”
“我也沒見過,也許沒有吧,畢竟美的事物人們只喜歡從正面看。”煙花放完了,王瑞澤走進屋守夜。
老人說,這天晚上睡得越晚來年就越好,其實這只不過是恰巧給了小孩子們一個熬夜的好借口。
這些年,過年的味道越來越淡了,前些時候還有舞龍燈拜年的人,結果沒人給多少錢,興許是沒有賺頭吧,后來年就越來越平淡,仿佛除了掛燈籠,貼對聯,放炮竹就沒別的什么了。
寒假總是十分短暫的,串了串門就已經快要開學了。
這天小靜給羅霖玲打來電話。
“霖玲,你同學找你。”爺爺把老年機遞給羅霖玲。
“喂。”
“霖玲,我是小靜。”
羅霖玲像是有點意外,“小靜?找我什么事兒啊!”
小靜支支吾吾的半天,“我……我要轉學了。”
“那你可要好好學習。”
小靜有些失落,“還是不是好姐妹了,你都不安慰一下我。”
“這肯定是你媽媽安排的,你違抗不了,我安慰也沒用,只有你自己想開點。”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好像挺有道理的。”
羅霖玲在電話另一端點著頭,“是吧。”
“但是我得告訴你,你得注意梁星雨,別老是為別人考慮那么多,等你不行了誰為你考慮,到時候誰惦記你啊!”
“我知道了。”羅霖玲嘴上雖是這么說,卻沒有見她哪一次拒絕別人說個不字。
“那最好,她要是欺負你你就給我說。”
“嗯。”
到了開學時間,由于小靜轉學羅霖玲就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