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陰柔男子腳踩飛劍,迅速飛往段侯爺所在之處。
“萬應侯,你過分了。”陰柔男子臉上蒙著一層黑布,從段侯爺身后走來。
“殘月,你們殺了多少人?富人、官差、城主、錦衣衛、皇室成員,本該天誅地滅。”段侯爺輕輕擦拭著扇骨,并沒有回頭。
紫璇拽住段侯爺的袖子,內心涌起驚濤駭浪。究竟是什么樣的組織,居然敢如此膽大包天。
“萬應侯,我打不過你,可就算是萬象大修士,都有死在我殘月手中的。”
“笑話!”段侯爺狂笑起來,隨即面色陰沉下來。
“你是在威脅我?總部都被滅了的喪家之犬?”
“你不會明白的,加入我們吧。你會感受到殘月的好處的,以你的實力,當上殘月的總舵主也是可以的。那時我必大力舉薦。”陰柔男子誘惑道。
“是嗎?臨淄候曲陽。”段侯爺一語驚人。
“我可不是什么臨淄侯。”陰柔男子愣了愣,隨即掩飾道。
“你極力用飛刀來掩飾自己,但以飛刀的方向來看,你用的武器是飛鏢。”
“那又如何?”
“還有你的聲音,天下一百三十侯,唯有臨淄最陰柔。你敢不敢摘下蒙面布?”段侯爺自信滿滿的說。
“好啊你個臨淄侯,我要父皇出兵滅你!”紫璇大聲喊道。
“是嗎?趙紫璇公主。”陰柔男子曲陽笑了一聲,扔出一件法寶后急速后退。
法寶是一個圓球,在扔出的瞬間釋放出濃厚的瘴氣,電光火石之間便一片霧茫茫的了。
“元霧珠?”段侯爺隨意說了一聲。
“你!你好卑鄙!”曲陽發現自己早已進了圈套,六只陣旗不知何時包圍了他。
“我堂堂萬應侯,怎能讓別人算計?”段侯爺眼中帶著一絲冷漠,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計算之中。
“那你放我走。”陰柔男子不復之前的狂傲。
“條件呢?”段侯爺淡淡的問。
“知道離魂奴役之術嗎?”
“你敢!”段侯爺眼中充滿了怒意。
“不愧是京城的風流公子,我的能力的確不及你。”曲陽說完拍了拍手。
一大門訇然中開,西門天披頭散發,被兩個白衣人緩緩拖出來。
“西門天!”紫璇驚叫。
“你想怎么樣。”段侯爺長呼一口氣。
“這離魂的關鍵在這一塊令牌。”曲陽指了指手中的令牌。
“你說憑借這令牌可以控制他?”段侯爺問。
“不錯,你可以讓他生不如死。”曲陽揮了揮手中令牌,西門天立即痛苦的扭動起來,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夠了,夠了。放了他。”紫璇急道。
“那你需要發出誓言,我在……”曲陽話未說完就被生生打斷。
“等等。”
“段叔叔!”紫璇急了。
“你,還在撒謊!”段侯爺一字一頓的說,鋒利的眼神望向曲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