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西門天一行十數人快馬加鞭,在沙漠上蕩起一片塵土。
“哈達。”中年的胡人戰士巴圖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阿爸,我們出去玩吧。”那名叫哈達的小女孩拉住巴圖的手晃了晃,眼睛瞇成一道月牙。
巴圖蹲了下來,將哈達抱了起來,輕輕吻了一下哈達的額頭。
“阿爸先去看看那個漢人俘虜,下次去陪你玩。”
“圖雅,阿爸回來了。”巴圖笑著掀開了蒙古包一樣的簾子。
薩仁圖雅猝不及防,正想將那個帥氣的青年藏起來的她被逮了個正著。
“圖雅!跪下!”巴圖瞬間怒了。
“阿爸。”這個雀斑姑娘乖乖跪在了地上。
“好你個唐國賊子,居然還想欺騙我家圖雅。”巴圖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直接將南霽抽倒在地。
“阿爸!”薩仁圖雅驚叫了一聲。
“嗬嗬。”南霽半邊臉腫脹起來,嘴角緩緩有鮮血滑落。可是他依然掙扎著坐了起來,強大的氣機鎖定巴圖。
“唰!”巴圖條件反射般的直接拔出架在南霽的脖子上。
“說,還有多少?”巴圖嘴上說著,心里卻在盤算。
大汗說一個活的軍士值五張羊皮,一個勇士勛章。假如捉到了二十個,不不不,哪怕是個,我巴圖也算立了大功。想了又想,將南霽口中的麻布拿了出來。
“呸!”南霽一口帶血的唾沫直接吐在了巴圖的臉上。
“怎么,你想讓我因為活命給一個小小胡族侉子投降?”南霽罵道。
“找死!”巴圖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當場就想手刃南霽。
“阿爸!”薩仁圖雅抱住巴圖的小腿。
“阿爸放了他吧。”
“不用在那假惺惺!哼,賤人!我南家男兒怎么會怕死?”南霽一心求死。
“不可能!”巴圖聽罷更怒,就要把這顆大好頭顱削去。
“來,小爺我不怕!”南霽伸頸就戮。
“阿爸,五張羊皮。”薩仁圖雅焦急到口不擇言,卻沒想到這一句卻成功打動了巴圖。
“果然。”南霽眼神中透露著冷漠,看得善良的雀斑姑娘心里一顫。
“也好,阿爸就將這俘虜的耳朵割下來去領賞。”巴圖出了院磨刀去了。
“阿爸!”薩仁圖雅叫道。
“其他我族戰士已經去領賞去了,阿爸馬上來!”巴圖遠遠傳出了聲響。
南霽頓時石化了。
“我將士……居然都。”南霽喃喃道。
“匐你熱汗有令!將俘虜盡數格殺!以頭顱換羊皮!”門外傳起了喧嘩聲。
“匐你熱汗有令!將俘虜盡數格殺,以頭顱換羊皮!”
“匐你熱汗有令!將……”聲音漸漸遠去。
“巴圖,你運氣真好,五張羊皮呢。”外面傳來祝賀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霽狂笑不止,腫脹的臉上充滿了殺意。
“我南霽從不怕死,可惜未手刃胡人一兵一卒!”南霽說完閉上了眼睛。
“南?”薩仁圖雅試圖去摸了摸南霽的臉。
哈達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
“這個俘虜值五張羊皮呢,姐姐。”哈達心情雀躍起來。
“滾!”南霽瞑目,口中只傳一字。
薩仁圖雅轉身取了小刀來。
“姐姐。”
南霽感覺全身一松,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解開的繩子,下意識一愣。
“哼。”南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薩仁圖雅的雙手反剪,隨后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
薩仁圖雅區區一女子怎么能夠抵得過一個護衛的力量?只能不停地掙扎著。
“你……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