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告訴我,如何聯系淼尊。”西門天鄭重其事地說。
“淼尊?你找他干嘛?我爹那有一塊令牌。”云音松了口氣,轉瞬間又忽的有些好奇。
“這你不要管,把令牌給我。”西門天語氣嚴肅。
“不……”
“嗯?”西門天作勢欲走。
“好。”云音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好還是不好?”西門天嘴角有些抽搐。
“好。”
“第二個問題,說說你爹是怎么被暗殺的,暗殺者是否留了名字?”
“能不能不要問這么難的問題。”云音捂住臉,跺了跺腳。
“我不想做那個動作了,我保證不說。”西門天無奈道。
“噗嗤。”云音被西門天的樣子逗笑了,可西門天分明看到她眼睛中依然有著深深的憂慮。
“我能不能不說。”云音無辜道。
“好,那換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撒謊?”
“我…我哪有撒謊。”云音囁嚅道,頭已經低得快看不見了。
“還說,你敢把胡子拿掉嗎?”西門天敲了敲云音的頭,同時眼睛斜瞄向外面。
“你…你早就知道了?無聊。”云音聲音當然變得高亢起來。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驃騎大將軍西門天。”西門天瞬間換成了一個義正嚴辭的面容。
“哈哈哈,就你,還驃騎大將軍?西門天的事情我可聽說過,當時可是滿京城風雨。”云音好像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哦?我不像嗎?”西門天在不經意間緩緩的向門前挪去。
“西門天是個宣節校尉,估計早死在玉門關的戰場上了。你想冒充也不用這樣吧?而且你冒充也不冒充個厲害的,冒充這等渣……”
“看什么看,看我扎!”西門天大喝一聲,急速的轉過身來。
抬手,伸出右手食指,匯聚靈力與指尖,正對著窗紙上的小窟窿。
“啊!”門外一人痛苦的嘶吼起來,隨后剛想要逃跑。
“跑啊,你再跑啊?”西門天迅速推開門,一腳帶著勁風踢了過去。
木板所制的樓梯上傳來了驚人的爆破聲,無數吃飯人紛紛抬起了頭,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那人裹著一身黑布如同死狗一般,擊破了幾層木板直接從二樓摔到一樓。
“不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應該看著他。”西門天從樓梯上緩緩地走下來,一邊對著在酒樓中的客人們笑道。
“啊啊啊!”在一樓吃飯的人愣了一下,四散逃開。
只有葛掌柜呆呆的看著頭頂,一句話也不說。
“我說老兄,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偷窺呢?這雖然是冬天,也不至于這么冷吧,把頭裹得這么嚴實。”西門天一腳踏了上去。
“你…得罪了…殘月……不得好死。”那人低聲嘀咕了幾句,冷冷笑道。
“哦?是嗎?我義父可是把殘月總部都滅殺干凈的。”西門天面容漸冷。
“那你的父親呢?你的家族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下一個就是你!”
“你說什么?”西門天身子一顫,手中劍舞如飛。
唰唰唰唰唰唰,蒙面的黑布被攪成碎渣。
黑布下是一張腐爛到看不清的臉,無數的綠色汁液混合著紫黑色血液從臉上流出,看起來十分惡心。
“他…他服毒自殺了。”云音一下來就尖叫了一聲,顯然嚇得不輕。
“嗯。”西門天面容冷峻。
“啊啊啊啊!”葛掌柜忽然嚎叫起來,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猙獰。
“你叫什么啊?”西門天一回頭,眼神充滿殺意。
“我的紅木家具,我的梨花木樓梯,啊啊啊!”
西門天忽然發現葛掌柜扭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