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教我們士兵鳧水,那就……
“嘩!”一桶冷水直接潑在西門天的臉上。
“什么水怎么又腥又臭?”西門天被水澆醒了,那曾剛毅的臉上如今卻顯得狼狽無比。
“洗腳水。”面前一個人拿著皮鞭,不停地掂量著。
“阿舟,這可是貴客。”紀巧兒坐在虎皮椅子上,從西門天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雙潔白纖細的腳。
“紀巧兒,有你這么對待客人的嗎?要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你們這幾千水賊還不夠我們打牙祭的呢?!蔽鏖T天睜開眼睛揚聲道。
“我叫你還嘴硬!”阿舟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
“鐺!”西門天身上竟然出現一道白痕。
該死,囚靈索將我的力量壓縮至金剛初期了。
“傻娘們,我這部下們可經不起這樣打!你真狠!”西門天恨恨道。
“我的部下,可是被你殺死了好幾個,你不賠我們幾個怎么能行?”紀巧兒緩緩從虎皮椅子上走了下來。
“你阻擋南征的官軍,你可知道這是死罪!”南霽從后面喊道。
“小女子不才,可想領教一下?!奔o巧兒起身緩緩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打住打住。”西門天一聽見身后有南霽的聲音,頓時慌了。
“哦?”紀巧兒一襲紅紗,緩緩湊了上來,她那極具魅惑的臉正對著西門天。
“紀巧兒,竟然是江湖上的人士,那就有江湖上的規矩。我不曾犯你,你為何偏要犯我?”西門天劍眉一挑,星目直視著這個體態小巧的女子。
如果說紫璇是帶著一些刁蠻的大小姐性格,蕙欣是幽愁多情的女子的性格,那這紀巧兒就是可愛,魅惑,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紀巧兒笑了起來,聲音如同銀鈴一般。
“小女子是良善人家,怎么和江湖上的那些人掛的上鉤呢?”
“我信你是良善人家,你信不信我們只是無辜的客商。”西門天向四周望去,沒有看見衛九淵和徐子騫。
“客商帶著鎧甲?”紀巧兒笑了。
“良善人家對我這樣?”西門天也呵呵一笑。
“你!”紀巧兒小臉一皺。
“敢對我們大當家的這么說話?”阿舟秀了秀肩膀上的肌肉,又要揚起鞭子。
“說說怎么樣才能放我們和輜重走吧。”西門天雖然被綁著,可是氣勢一點都不弱。
“人可以走,可是輜重要留下。嗯,幫我對付曾一他們。”紀巧兒手指絞了絞手絹,隨后輕輕擦了擦西門天的臉。
“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