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朔?”孟巽騎著馬,瞇著眼望著對面的那個儒將。
“不錯。”在亂軍之中馬朔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戰(zhàn)袍,手中提著他的成名利器洛河云狐槍。
“想從我的手里搶人,你還不夠格。”孟巽哈哈一笑,可是這回竟沒有出手。
在兩軍的混戰(zhàn)中,馬朔也靜靜的佇立在馬上不動,在對面一樣悠閑的的正是蠻王和他那三個洞主。
“說實話,你我在這里已經(jīng)爭斗了數(shù)年,一時半會確實是分不出勝負來。”馬朔說著拉起了趴倒在地的西門天,抬頭望向蠻王孟巽。
“馬將軍,快跑。”西門天聲音有些虛弱。
“放心吧。”馬朔一身儒雅書生氣,給人一種莫名的撫慰感。
“我可以放你們走。”隨著時間的拖延,蠻王孟巽內(nèi)心越發(fā)不安起來。
“多謝。”馬朔在馬上欠了欠身,以表示感謝。
“但是你要把他留下。”蠻王孟巽眼睛直視著西門天,令人畏懼的深色重瞳微微發(fā)亮。
“我這次來就是要救他的。”馬朔提著槍,謹慎無比。
“把他留下,我就退出魚吞峽。”孟巽出奇的沒有發(fā)怒,而是耐心的和馬朔溝通。
忽然一個南蠻兵冒冒失失闖了過來,舉著狼牙棒沖向馬朔。
“噗嗤。”長槍在那南蠻兵的胸口上留下碗口大的血洞,鮮血激射而出。
馬朔微微蹙眉,直接舉起云狐槍遠遠將其挑開。
南蠻兵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蠻人天生頑強的生命力使得他還能夠不斷掙扎著。
“敬酒不吃吃罰酒。”孟巽大怒,手中大叉子一揮。
“是。”蠻王身后三個洞主騎著馬滿滿逼近馬朔。
“我乃七洞主亞葫古!”
“我乃……”
“不必說了。”馬朔也不客氣,挺起九尺云狐槍,抖了碗口大的槍花直刺過去。
第三個洞主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槍尖的鋒銳之氣。
“唯有槍影幻舞了。”馬朔喃喃道,隨機握緊云狐槍,用盡渾身解數(shù),槍影一化為三,在那三個洞主的視野里影影綽綽,難分真假。
“我我我。”亞葫古拿著蠻神狼牙棒奮力阻擋,他感覺每次云狐槍的槍尖幾乎都要穿透他的武器。
“啊啊啊啊!”一洞主拿著雙锏,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最慘的是那二十七洞主,手中拿著短匕,若不是前面那兩人招架,自己身上不知得出多少個槍眼。
“馬朔!你實力也不怎樣,可為什么我手下這三個和你實力相當(dāng)?shù)亩粗骱湍銓Υ颍阋稽c都不落下風(fēng)呢?”孟巽駐足觀望這些刀槍幻影,一時間都有些癡了。
“好槍法!”西門天與一個校尉共騎一馬,看到此景不由得贊嘆不已。
“呼。”西門天一低頭,與此同時將共騎校尉頭按了下來,一道鐵錘險險從西門天的頭盔上擦過。
“包圍他。”三個洞主一使眼色,騎著三匹馬呈品字型將馬朔團團包圍。
“哼。”馬朔腳踏馬匹飛躍而起,將云狐槍夾在腰間,一個漂亮的半空回旋將三個洞主的兵器全部打飛。
此時長孫勖率兵匆匆自魚吞峽混入作戰(zhàn)序列,只見他偷偷卸下主帥的明黃色戰(zhàn)鎧,偽裝成普通的士兵。
“好機會。”長孫勖看著蠻王孟巽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馬朔和其他三個洞主的戰(zhàn)斗,心中竊喜。
這個主帥趁蠻王松懈之機,手中一道冰寒之弓緩緩浮現(xiàn),赫然是長孫家族鎮(zhèn)族法寶玄極弓!
“中!”長孫勖瞇著眼睛,一道由靈力組成的寒冰弓箭迅速成型,這一追星趕月的一箭正中孟巽胳膊之處。
“啊!”孟巽嘶吼了一聲,捂著臂膊從馬上直接摔落下來。
“冷箭?”西門天一回頭,看見長孫勖手中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