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往大圓湖這里來?”宗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用來止住凡人步伐的幻陣竟然成為暴露自己的東西。
“哼。”西門天自空間戒指中拿出七星燈,靈力催動下這盞青銅小燈散發(fā)出淡淡的熱。其上的星辰一個接一個的亮了起來。燈芯向一個方向微微傾去。
“這是北。”西門天邁著自武侯墓中習(xí)得的七星罡步,以一種玄奧的姿勢向相反的方向踏去。
頓時幻境又一變,原來的亂墳崗不知何時變得刀劍叢生,無數(shù)的軍士或仰或趴無一生存。裊裊青煙自戰(zhàn)場的四處冒起,破損的戰(zhàn)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雕蟲小技。”西門天隨意一踩,劍氣直指一塊小凹坑處。在幾次攻擊以后,四周的幻境忽然散去,周圍變得白茫茫的,一個小旗正斜插在地上。
“這是陣眼。”西門天將陣旗拔除,靜靜的看著濃霧散去。紅色的小旗上勾勒著復(fù)雜的陣紋,它們組合起來應(yīng)該是一整套的法器。
“果然和那日的味道一模一樣。”西門天手握旗柄,放在鼻前略聞了一下。淡淡的尸氣從中傳來。他興奮不已,向著更深處走去。
過了半晌,西門天坐在大石上,此刻的他有些想念李雨青親手做的美食了。
“可是這樣的話,線索又?jǐn)嗔恕!彼恢杯h(huán)顧著密林,總感覺四面都長得一樣,怎么找也找不出煉尸的魔宗弟子。
“算了,看看上面究竟是什么樣子。”西門天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腳踏飛劍,迅速飛入高空,頓時眾山景色盡收眼底。
“這么多群山,到底往哪里找?”不一會兒,他就陷入了郁悶當(dāng)中。
“該死,我的好事你也敢壞,等我煉化飛僵,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尸傀!”宗屢一分心,棺材里的飛僵頓時咆哮起來,盒子上所貼的符紙也發(fā)出淡金色的光芒,一次次阻止住了飛僵的掙扎。
“前輩,你好歹也是修煉多年,如果能陪伴我,以我尸宗的法門必能讓你神功大成。”宗屢急忙全力壓制,周身的數(shù)十塊中品靈石瞬間化為齏粉。
“休想!”一陣陣咆哮逐漸暗淡下去。
“等我抓到了三陰圣體,你一定會乖乖的服從與我,屆時我讓你嘗嘗真正的痛苦!”宗屢臉上充滿怨毒之色。
而在不遠(yuǎn)處,西門天卻毫無頭緒。
“山中的氣味太復(fù)雜了,實在是難以分辨。”西門天盡管能夠明確的辨識方向,可是要找一個隱匿起來的修仙者真的是太難了。
“有了,就用這最笨的方法吧。”西門天忽然靈光一現(xiàn),自空間戒指中掏出一把黃豆。輕輕地吹了一口靈氣,黃豆上的符文愈發(fā)深沉起來。
“變。”隨著手一撒,這些黃豆紛紛變成了壯碩的力士。這些力士高大無比,個個都有一丈有余有些拿著大斧,有些拿著大棒,有的腰間系著紅巾,有的腰間系著黃巾。
“去砍樹。”西門天一躍到了身后的松樹上,吩咐了一聲,就倚在枝椏上休息了。
這些力士也不回答,只是聽到了一道指令就去干活去了。
“好小子,居然會撒豆成兵。”在大石之下,宗屢通過陣法感知到了西門天的舉動。若是平時,他自然不愿與這樣的人作對,可是這西門天屢次壞他好事,這番還要前來追殺他。更何況自己急于煉化飛僵,根本騰不出手來。
“去村中,把這些凡人都收為麾下,找到三陰圣體。”宗屢一揭符紙,幾個低級的游尸緩緩從洞的深處爬了出來,他們身上依稀可見麻布制的衣衫。
“你,去引開這個修仙者。”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一口精血噴出。一口棺材忽然從中打開,尸氣大量的涌出,正是跟隨他多年的銀甲毛僵!
“唉,跟這些村民們待久了,習(xí)慣也都變了。”西門天打了一個哈欠,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
“釘,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