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了什么?你慢慢講。”蘇琴可不單單報那暗算之仇,她更關心的反而是眾多大能所覬覦的寶物。
在安撫的狀態下,那修仙者斷斷續續的將昨日發生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光幕?水行令?你沒看錯?”西門天頓時一震,隨即臉上充滿了遺憾。蘇琴卻是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水行令長什么樣,只是魔宗的一位宗主說的。”看得出來眼前的一對道侶并沒有想要殺他的表現,他慢慢的放下心來。
“你說枯木宗的宗主沒有進入光幕,那他人呢?”
“枯木宗宗主昨日在這里屠殺一番便去爭奪冰極宗的庫藏去了。”那散修迷迷糊糊指了一個方向,隨即露出了乞求的神色。
昨日的屠戮已經深深損害到了他的道心,他開始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紛爭,此生的修為恐怕都難以寸進了。
“你去吧。”西門天嘆了一口氣,當然能看出這點。
那散修依舊充滿戒備之色,手中捏著法訣緩緩踏劍飛行,直到到了安全距離他才迅速飛走。
“琴兒,琴兒?”目送散修離去,西門天發現蘇琴陷入了沉思,連連在她面前揮手。
“別鬧。”蘇琴輕嗔一聲,向宗主峰頂走去。
“庫藏在那邊……”西門天追了過去。
“我知道。”
“那你還……”
“去水行宮遺址。”
西門天頓時無語了,老老實實跟了過去。
“沒有水行令,如何能進得了水行宮。”踏至峰頂,宗主所居早已破敗不堪。
“我可是仙。”蘇琴施展時光回溯之術,眼前的場景迅速一變。
西門天好奇的走到房間之中,掃視這些模糊的人影和話語。他下意識摸了摸,發現一切都是空的。
“這就是水行令?”西門天話語剛出,時間就定格在了這一點上。
“應該就是。”蘇琴走了進來,臉色有些蒼白。她手指輕輕一點,這塊令牌的虛影便出現在她的手中,令牌上的字跡波動逐漸清晰。
栩栩如生的上古秘文在令牌上流轉,仿佛如真的一般。
“這,這怎么可能?”西門天有些心虛的看著蘇琴。自己以前做過的糗事如果經過時間的倒流,豈不是全暴露了。
“看好了。”十指似鴛鴦戲水,上下翻飛,一塊頗為簡陋卻有著幾分神韻的令牌幾個呼吸間便迅速成形。
“開!”一聲嬌叱,光幕出現,二人的身影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