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般嘴硬!”
說到詔獄二字,那老婦人身軀不自覺一抖。
忍不住厲聲道“你敢!”
“別說老身沒有提醒你,我們乃是血煞門的人,殺了我們,你們就等著血煞門無窮無盡的追殺吧!”
血煞門?!
聽到老婦人說的話,在場所有人當即臉色大變!
而郭心遠,也是不禁皺眉。
血煞門,是應天府周邊一個大門派,雖不是天下聞名的頂尖大派,但在應天府卻是赫赫有名。
這有名,不是好名,而是惡名。
門中弟子皆是修習血煞經(jīng)以食血氣進補,經(jīng)常在應天府周圍鄉(xiāng)鎮(zhèn)中擄掠婦人女童,將其活生生虐待致死,然后殘忍的將其剖心挖肺,手段極其殘忍。
按理來說,這樣的門派早就應該被朝廷剿滅,可未曾想竟然一直放任自流,甚至竟然囂張到進城擄掠!
其中關鍵就在于這血煞門的掌門名叫席槐,乃是二流頂尖高手,一身功力雄厚,修習血煞經(jīng)手底下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兇威滔天。
再加之門中也有不少好手,等閑高手前去根本不是對手。
而若是朝廷大張旗鼓的派遣大隊人馬前去清繳,對方又很容易得到消息,然后消失不見。
這一來二去,朝廷沒辦法,也就只能放任自流。
最關鍵的是,血煞門睚眥必報,但凡誰招惹到他們,都會被其追殺。
一年前應天府有一縣令調兵打算清繳縣中血煞門余孽,可沒想到消息剛傳出,兵員還沒開赴,就傳出消息縣令在家中被殺。
全家上下也滿門被滅!
這一件事情傳出來,更是讓整個應天府都籠罩在血煞門的兇威之下,誰也不敢招惹。
而現(xiàn)在,他們殺了血煞門的人……
一想到日后將面對血煞門無窮無盡的追殺,甚至會禍及家人,所有人都膽戰(zhàn)心驚,臉上露出驚恐神色。
“這下壞了!”
郭心遠心中暗道不妙,眉頭緊皺,只覺得棘手至極。
其他人更是站在那里,一臉猶豫,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人,這可怎么辦啊?”
一個錦衣衛(wèi)走到郭心遠旁邊,憂心忡忡的問道。
他們雖是錦衣衛(wèi),放在外面尋常人不敢招惹,可血煞門的人是尋常人?
連縣官都敢殺,甚至滅人滿門,他們誰不害怕?!
就在所有人都猶豫之時,顧鳳青爬了起來。
他只感覺體內五臟六腑都在隱隱作疼,仿佛被一塊巨石砸中一般,渾身氣血翻滾。
若不是前些天步入鍛骨階,恐怕今日就要死在這里。
“血煞門,又如何?”
顧鳳青走到老婦人面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沉聲說道。
“哼!小娃子修為不高,口氣倒不小!”見著顧鳳青說話,老婦人不屑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看你還能不能活過三日!”
“威脅我?”
顧鳳青面無表情,輕聲問道。
身旁,郭心遠偶然瞥了一眼顧鳳青,卻瞬間汗毛倒豎,心中悚然。
不知為何,身旁這位顧小旗看起來身受重傷,且修為也不高,可渾身所散發(fā)的氣息,卻讓郭心遠這入流高手都膽戰(zhàn)心驚。
郭心遠,悄無聲息的朝著旁邊挪了一步。
不知為何,站在其身邊,總有一股汗毛倒豎之感。
就仿佛,他身邊的這人,乃是一頭欲擇人而噬的兇獸!
……
“威脅你又如何?有膽量就殺了我!”
老婦人嗤笑“算你小子走運,本想生擒你,沒想到你倒是果決和我搏命!早知落得如此下場,當時就該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