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皆是行了一禮“謹遵門主之命!”
……
“胡桓現如今沒有發作,不過是因為對付血煞門尚且還需要我們,這才暫時隱忍,倘若等血煞門被剿滅,想必就是胡桓對我們下手之時!”
百戶所內,楚休皺著眉頭說道。
聽這話,郭心遠說道“既如此,那我們不如拖著好了……這樣的話,胡桓應該暫時不會對我們下手吧!”
“不可!”
楚休道“對付血煞門并不是非我們不可,若是我們一直拖著,萬一胡桓耐心將近,我們還是要死!所以血煞門非但不能拖,反而要盡快剿滅!”
“若是我們能夠將血煞門以雷霆萬鈞之勢剿滅,胡桓反而還會投鼠忌器,不敢對我們下手!”
“這……不是說狡兔死走狗烹嗎?怎么反而我們越快的干掉血煞門,胡桓還不敢動手了呢?”
郭心遠有些疑惑。
“因為……這就顯出大人的才能了!”
楚休看著顧鳳青,笑著說道“先前大人給胡桓說的那一番話,胡桓不可能盡信,但絕對在心中留下了一個念頭!”
“所以,大人表現的越有才能,胡桓反而愈加猶豫!”
“因為……他在等京師方面的消息!”
聽了楚休的解釋,郭心遠更加疑惑了。
一直未曾說話的陸文忠突然道“他在等鎮撫使許大人!”
“若是鎮撫使許大人借咱們百戶大人大鬧南鎮撫司的這個契機動手的話,那百戶大人自然就入了許大人的眼,胡桓當然就不敢動手了!”
“可若是許大人不動手,那咱們百戶大人自然就成了棄子,胡桓也就沒有后顧之慮!”
“簡而言之,就是見風使舵!”
聽了陸文忠的解釋,郭心遠這下終于是明白過來。
他忍不住說道“整這么多彎彎繞繞,依我來看,都不如手中的刀好使!”
“這些暫時不提,血煞門還是要盡快剿滅!”
坐在堂上的顧鳳青,這時開口說道“我們殺了血煞門三長老和那么多弟子,血煞門絕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讓他們一直在旁窺伺,不若趁此機會一舉將其剿滅!”
“這些時日,將番子都散出去,全力打探血煞門的下落,爭取盡快找到對方的落腳之處!”
“另外,也要小心提防血煞門狗起跳墻,郭心遠……這事我交給你去辦!我讓楚休配合你!”
聞言,郭心遠和楚休皆是站出來,沉聲應答。
“行了,都散了吧,各司其職!”
顧鳳青擺擺手,郭心遠等人都是行了一禮,隨后退出了大堂。
堂內,只剩下顧鳳青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扶手,面露沉吟,發出‘咚咚’之聲。
忽然之間,發出一聲嗤笑。
他站起身來,掛在腰間的繡春刀忽然嗡鳴作響。
似按耐不住,欲要出鞘!
“見風使舵,固然是官場生存法則!”
“可若是擁有實力……又將如何?”
他輕聲低語,似在詢問,又似自答。
話音一落,一抹雪亮驟然于屋內顯出,似銀龍、又如匹練般劃過虛空。
“鏘!”
刀入鞘,顧鳳青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值他剛剛踏入門外,身后房屋,轟然發出‘噗呲’‘噗呲’之聲。
椅子、墻壁、木柱忽然發出此起彼伏的炸裂之聲。
木屑紛飛,刀氣四濺!
“任你千般算計,萬般權謀……”
“我自一刀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