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服,繡春刀!
來人,赫然是錦衣衛(wèi)!
除此之外,不少江湖中人更是在其身后,看到了院墻、空地、門口,密密麻麻站著無數錦衣衛(wèi)。
一個個盡皆身穿黑色飛魚服,腰佩繡春刀,面色肅然,渾身散發(fā)著驚人的煞氣。
這一幕,將在場的所有江湖人全都嚇尿了。
“這位大大大大大官爺,不知知知知知道您這是……”
一個江湖人壯著膽子問道。
不過,原本嘴皮子還那么利索,但此刻卻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什么事!就是過來吃個飯……”
應含光笑著,隨即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這客棧你包場了?我們不能進來吃?”
這句話可是把這江湖人給嚇得魂都快要丟了。
他連忙搖頭跟撥浪鼓似得,急促道“官爺說的這是哪里話,小人怎敢……官爺里面請,里面請……”
說話間,他側開身體,略微彎著腰,請應含光進去。
應含光鼻子發(fā)出一聲回應,隨后背著手走進去,目之所及之處,在場的一眾江湖人全都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
“哎呀,這沒位置了呀……”
看了一圈,應含光忽然一挑眉,笑道。
“有位置有位置!小人已經吃完了吃完了,小人給您騰開位置……”
這位江湖人一聽這話,連忙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將自己的飯菜全都一袖子推到旁邊,然后用自己的袖子使勁的擦著桌子。
擦完之后,又換另外一個干凈的袖子,將桌子重新擦一遍,力爭不留一點污痕。
這一副狗腿子的仰慕,真可謂是丟盡了江湖人的臉面,若是別處,恐怕周圍的江湖人早就開罵了。
但此刻,卻一言不發(fā)。
甚至……
不少江湖人望著這一幕,心中還露出羨慕之色。
“做這一切的,要是我該多好?”
“可恨這小子反應真快,第一時間就舔上了!”
“這要是巴結上錦衣衛(wèi),往后誰還敢惹?”
在場的江湖人,此刻心中所想的竟然全是這些。
說來也怪,隨著錦衣衛(wèi)在江湖上肆意殺戮武林人士,名頭越來越響,名聲也是越來越臭,以至于現在江湖上是人人喊打,咒罵刀魔顧鳳青更是幾乎成了兩個江湖人碰頭之后尋找話題的來源。
可在這種情況下,但凡有江湖人遇到在外的錦衣衛(wèi),要么退避三舍,要么極盡奉承。
就如眼下這般,這可真是一大怪事。
眼看著這人在那賣力的擦著桌子椅子,應含光就站在一邊含笑看著“你倒是挺賣力!”
“旁人都怕我錦衣衛(wèi),你反而還為我錦衣衛(wèi)做事,就不怕本官?!”
擦桌椅的江湖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賠笑“大人說的這是哪里話!”
“錦衣衛(wèi)乃是朝廷機構,我等普通白身修習武藝就是為了或與帝王家,加入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怕呢!”
說到這里,他面露奉承之色道“小人若是能有幸加入錦衣衛(wèi),那才真是叫做三生有幸呢!”
這話中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在場的其他江湖人更是心中暗罵“你小子倒是挺會往上爬!”
然而,應含光卻是故作沒懂他話里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見應含光不動聲色,這江湖人心中有些遺憾,但很快就收拾心情,笑道“小人仰慕官爺,您想吃什么就讓小人來為您付錢,您看如何?”
天見可憐,他說這話本是想巴結奉承。
可誰料,此言一出,原本嘴角含笑的應含光卻頓時勃然變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