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昱,職高老大,據說是談兮雪的忠實追求者。
大言不慚,自己都被堵旮旯兒了,還敢說保護她?
至于葉華年為什么會被威脅,紀晚倒也雜七雜八地聽她說了一些。
原因是孫涵那伙人曾往她包里塞了封情書,借此威脅她,若是不交錢,便會鬧的讓整個一中的人都知道,她暗戀校草。
明明是涼城首富家的女兒,哪怕跟校方反應也會好一些,可傻丫頭也不知道有何原因不肯言說,就那么傻乎乎地被她們欺負。
到底,紀晚也沒多問。
而有一次,葉華年又被堵旮旯兒了……孫涵一伙人也又被攪和了,臨走前眼珠子似乎要將紀晚戳出一個洞來。
葉華年更喜歡跟在她屁股后面了,打著報恩的旗號幫她帶飯,寫作業,送奶茶……紀晚之后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不能問為什么,問就是——她確實摳。
本以為就這么過去了,這種日子過得好像也不錯。
直到一個星期后,紀放忽然給她打電話,說是給她找了一個家教……據說還是清大畢業的高材生。
清大,國內首屈一指。
讓她抽空回去見見。
雖說懶得不想動彈,紀家也壓根兒不想去……但是咸魚,總還是要裝到底的。
畢竟,咱們做咸魚的,最重要的就是敬業了。
不過更沒想到的,是動作更快一步的孫涵一伙人。
一直活躍在孫涵嘴邊上的裴昱,她總算碰上了。
而現在無人知曉,她碰到的這個人,往后余生皆會因她而改變。
“孫涵是這么說的,那個轉學生爭不過談兮雪當校花,揍了談兮雪……據說談兮雪還傷了手。”
裴昱猛地停住,眼神一凜。
嘴里吐出的字帶了些壓抑的怒氣與冰冷,“傷了手?”
一旁的小黃毛被嚇得有些不敢說話了,不過也算是默認了。
裴昱眉眼一挑,帶了些火氣,眉目間自帶了一股張狂。
“那就……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轉學生。”
談兮雪的手,可拉的一手好二胡。
二胡這種東西,本就比一般的彈撥吹拉樂器難,現在會拉的也越來越少了,更何況是年輕人。
他故去的爺爺,便是做這個的……
旁人只當他追隨一中的校花無怨無悔了,他也是偶然發現……談兮雪的二胡,拉的確實不錯。
既然傷了她的手,那便也用一雙手來賠啊。
從一中回梧桐巷,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紀晚準備先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偽裝一下學渣氣質。
梧桐小區的隔壁,有一片正在拆遷的原住戶,紀晚圖省事兒,直接從中橫穿了過來。
也是巧了,剛進入拆遷區,紀晚頓了頓,一張瓦片砸到了她的腳邊。
“誒。”
“你叫紀晚?”
聲音從頭頂傳來,紀晚沒抬頭,撿起剛剛落在她腳下的瓦片,扔了回去——
“艸!”
躲閃間一個不穩,裴昱有些狼狽地摔了下來……四腳朝天。
紀晚踱步到他身邊,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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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昱出場,猜他四何許人也捏,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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