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紀晚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看到他們后,或許因為都是一個學校的原因,紀晨也并不感到尷尬了,禮貌地介紹自己。
“你們好,我叫紀晨,是二……”
“是個小賊,不用理他。”
紀晚聞著味道去了廚房,葉華年已經見怪不怪了。
反而是紀晨,他尷尬了。
尷尬地能摳出一棟別墅來……他偷她什么了,就那么一次還未遂好么?!
可沒想到葉華年跟陳驍兩人都見怪不怪的,對他沒有任何異樣,甚至聊起了一會兒誰來收鍋洗碗……
果然,都是變態。
江若的廚藝真心不錯,葉華年有些理解為什么晚哥總喜歡到江哥家里來蹭飯了。
唱了生日歌,葉華年利落地分了蛋糕,而陳驍甚至做作地拍照發起了朋友圈兒。
“別笑話我,這是我從小到大過的最棒的一次生日,有晚哥,有你們,還有歌歌子陪著我,真好。”
她很滿足了。
她母親走的早,自從林婉帶著林晶晶來到葉家之后,家里所有女兒的生日會都是由林婉操辦的,說不上多好,也挑不到錯處。
總歸不過是冷冰冰的罷了。
后來她長大了,懂了一些事情,因為葉家繼承人的事情,林婉對她也只有了表面上的功夫,甚至刻意針對,生日每年更是能省則省了。
葉華年喝了點酒,說起話來有些肆無忌憚,抓起紀晚的袖子抹淚,聲音有些哽咽,有些委屈。
“晚哥你知道嗎,為什么我一再忍讓孫涵,就是因為林阿姨…我不想她又,又到爸爸面前去說我的壞話……”
紀晚無奈,卻伸出手攬過她。
“爸爸在這兒。”
“……”
這便宜占的。
紀晨看得感慨頗多,其實真正比起來,或許他比紀晚還好過的多,起碼他的母親疼他,而身為紀晚生母的丁敏……對紀晚比之陌生人還不如。
原本安安靜靜的江若,停下了筷子,起身去了陽臺。
紀晚看他一眼,目光收了回來。
飯后,葉華年像死豬一樣睡了,沒法兒干活了,紀晚瞥了紀晨一眼,他識相地跑去跟陳驍一起收拾鍋碗瓢盆去了。
紀晚一看就是這幾個人里的頭頭,那個傳說中的學神江若他也是如雷貫耳,沒想到二姐跟他們混到一起去了。
至于紀晚…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
將葉華豬放倒在沙發上,紀晚摸索著去了陽臺,江若在窗邊發愣,一言不發。
紀晚忽然笑了。
“沒什么可想的吧,你又不是她。”
江若本來望著小區下面的廣播公屏,聞言,忽然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她。
“你知道?”
“啊。”轉頭看了眼睡的死豬一樣打起呼嚕來的葉華年,紀晚眉眼含笑地打了個哈欠。
“江少,我為什么不知道。”
江若,京城江家大少,幼年喪母。
在說完這句話后,紀晚沒跟他繼續站在陽臺上,而是轉頭將葉華年扛回了隔壁,對紀晨則是壓根兒理都沒理。
收拾完碗筷的陳驍癟了癟嘴,有些同情地看了紀晨一眼。
嗯,親不親生的區別,就在這兒了。
幾天后,紀晚把給村長煉好的藥寄了回去。
陸簡也聯系了紀晚簽下合約,她本就是歡娛旗下的大股東,雖說這些年來沒落了,但仍然一出手就是a簽。
完全不是新進練習生該有的待遇,陸簡此番,招到了不少人的記惦。
京城。
傭兵協會。
頂樓的一角,胖頭正安靜地吃著泡面,空曠的辦公室“叮”了一聲。
內部消息網進來一條消息。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