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隱匿身形,來到了另一處房間。
房門緊閉,應該還沒有人過來拖人,紀晚掠了進去。
剛進去,一道十分欠揍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果然我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不然怎么先來找我了呢,一定是怕弱小的我被他們猥褻。”
“對嗎晚晚……”
“或者該叫你,j神。”
聲線戲謔極了,聲音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
桑陌就那么慵懶而優雅地,保持著一貫的微笑,站在了她的身后。
……
空氣靜了幾秒。
然后,聲音涼颼颼的響徹。
“哼,我巴不得你被玩死。”
紀晚冷笑一聲。
之所以先來找他,無非是考慮到桑陌還有點本事,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撂倒,還能喘氣兒的話就當個打手用用。
如果不是因為易河昨天臨時有事沒跟上來,現在他就可以去死了。
似乎對于他的提問沒有任何的興趣,更是對于他拆穿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不是吧晚妹妹,我對你的心也算天地可表日月可鑒了,你就這么對我?”
桑陌顯然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絲毫沒有被她放在眼里,他追過來繼續問,“不過你這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你猜啊。”紀晚語氣淡淡的。
目光卻一瞬間放在了桑陌身后的一桌食物上,紀晚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塊青椒,湊到了鼻子下面。
“告訴我得了唄。”桑陌跟著她走到了桌子旁,忽然微微有些得意,他抱著肩挑了挑眉。
“怎么樣,本大爺還是很有本事吧,就他們這點小伎倆也想拿捏我?呵呵!”
紀晚沒看他,也懶得去拆穿他,只是這菜里的藥物散發出的味道,讓她臉色瞬間有了些變化。
“怎么了,你還懂這個?”
桑陌當然能看得出來她的臉色不對勁,而此刻,整個劇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是清醒的。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因為紀晚給他下的藥,讓他從昨天足足拉到了今天根本吃不下飯……
估計他現在也跟那群笨蛋一樣暈過去,讓人欲所欲為了。
“話說回來,你竟然也沒事,難道你也吃了瀉……吃不下飯?”
差點兒說漏了嘴,桑陌自己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來,要是說出去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在手下面前立足……
紀晚也不回答他,一直在研究桌上的食物,要不是看她好像真懂兩把刷子,桑陌還以為她是餓死鬼投胎了。
紀晚又拿起了桌上的一壺茶,他站的腿都酸了,“怎么,你還真想救他們?”
“嘖,如果是放在平時,我肯定相信你沒問題,不過現在他們控制了整個劇組……幾十號人質,你確定能救?”
一張嘴到現在沒有閉上的痕跡,紀晚抬頭好整以暇地看向他,“整個劇組就你一個完整回去了,不怕被查,你盡管走。”
“嘖嘖,我不就說說。”桑陌訕訕一笑,他當然也不是真的要走,只不過現在他也毫無對策罷了。
如果放在平時,他一個人就能把這群土耗子給弄死,可這一回卻是要搭著劇組數十條人命。
人質在他們手里,況且人數多有武器,他能保全自身,卻救不了這么多人。
“你有辦法?”
看她一直沒說話,反而一股子胸有成竹的架勢,桑陌終于還是開口問她。
雖說他也不確定紀晚的身份,可就算她是那個大神,只恐怕如今也與他一般有心無力。
實在是,人質太多,而且被下了藥都失去了行動力。
“接下來,你聽我的。”紀晚沒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