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僅僅兩個人,就迷倒了一大片,一個都沒落下,確實讓人有點迷……
不過眼下也來不及思考這個,張華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那些被綁起來的人,“紀(jì)晚,光這樣綁起來能行不,我看他們一個個都很壯啊?”
紀(jì)晚笑了笑,可她還沒開口,另一邊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啊——!”
“快,快!這個人他動了動了,他醒了!!”
尖叫的人是陶知敏,此刻她被嚇得花容失色,害怕的躲到了一邊。從剛剛才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身上青紫了一大片,她就沒冷靜下來。
徐路等人聞聲趕過來。
紀(jì)晚不咸不淡地走在了最后面。
她斜眼看了看陶知敏,此刻她已經(jīng)被嚇得蹲在了一旁,旁邊有幾個小姑娘也忍著自己心中的恐懼安慰她。
“怎么辦啊徐導(dǎo),他會不會醒了之后把繩子掙脫,我們應(yīng)該打不過他的……吧?”
何璇拽著紀(jì)晚的衣服躲到了身后,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多一些安全感。
那人看起來似乎要轉(zhuǎn)醒,徐路冷著一張臉沒猶豫,抄起了旁邊的木棍,一下子給他夯了下去。
張華“……”牛批呀,老徐。
看著這么干脆利落的勁兒,紀(jì)晚眼底也忍不住泛起了笑意。
這個徐路是挺果斷的。
不過昨天晚上的藥摻在了空氣中,藥效散了一大半,才讓他們這么快就醒過來。
如果像打地鼠一樣,這樣一個一個的人都醒過來肯定是打不過來的。
徐路自然也清楚這一點,他再度回頭看向了眾人,“大家聽好了,安全起見我們先下山,拿好設(shè)備帶好必需品,其余的一概不要拿!”
為了防止這些人醒了之后再找他們麻煩,此刻還是應(yīng)該快點兒下山才對。
紀(jì)晚也頗為贊同,這么多人留下不是好事。
眾人聽到之后,紛紛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下山,陶知敏更是頭也不回的沒命跑了起來。
沒幾分鐘,人已經(jīng)跑了一大半。
徐路吩咐人帶著設(shè)備走,他們這么久的努力,不能付之一炬。
……
正說話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這次沒等到徐路再給他一棍子,他清醒過來后,有些歪歪扭扭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正是這群匪寇的頭目。
何璇緊緊地跟在了紀(jì)晚的身后,這丫頭也是死活不走,陸簡也尋思,紀(jì)晚倒是沒白護著她。
一群人不敢靠近他,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角色,讓人看著就發(fā)怵。
“……就你們,這些垃圾一樣的螻蟻也想綁住我?”
頭目臉上笑的輕蔑,在留下來的人里面挨個掃視了一圈,隨后不屑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繩子。
就這樣的破麻繩,也想綁住他?
“等我解開了繩子,把你們的頭一個,一個,擰下來!”
他奮力一撐,準(zhǔn)備強硬地?fù)伍_繩子。
“……”
眾人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然——
那繩子竟然紋絲不動。
絲毫沒有要被撐裂的跡象。
頭目神色一變,這破繩子他怎么可能解不開,內(nèi)勁呢,他的內(nèi)勁去哪兒了?
他再度氣沉丹田,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內(nèi)力都運不出來,他驚恐的抬頭嘶吼。
“不對,不對……你們干了什么?你們到底對我干了什么?!”
“哈!原來你就是裝大尾巴狼啊!”
見他掙脫不開,許是覺得有些好笑,何璇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從紀(jì)晚的身后一下子跳了出來。
“晚哥,你看他那傻樣,還有那個也是!”
旁邊,又有人漸漸醒過來。
與頭目的情況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