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諳是得病成什么快死的樣了,平日里冷淡惡劣的易河居然都放下了自己的偶像包袱?!
跑過來跟她求情?
紀晚半信半疑,跟方得貴取消了約定,直到她站在了易諳的別墅里。
“紀小姐,少爺他…他真的快死了……”
易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在她的身后。
紀晚看的心煩,擺了擺手讓他滾到一邊去。
易河見狀,反倒很驚喜。
二話不說,連房間門口都沒送她上來,屁顛兒屁顛兒的溜之大吉。
“……”
紀晚不由得懷疑,剛剛一把鼻涕一把淚抹的,他家少爺快死了那副要送終的樣兒,真的是易河那個貨?
打開房門,里面傳開了顯而易見的咳嗽聲。
“咳咳,咳——”
還有些壓抑,重重的窗簾幾乎遮擋了全部,屋子里有些黑壓壓的,看不清東西。
“易諳?”
紀晚開口叫了一聲。
屋里里沉寂了三秒,而后,爆發出更為濃烈的咳嗽聲。
“咳咳,咳,咳咳——”
單這么聽氣息,還真是有些虛浮。
紀晚眉頭皺得更深了,她抬眼適應了黑暗,向著里面的床頭望過去。
她視力很好,夜視也不成問題,但此刻被層層疊疊的紗帳覆蓋住,她還真瞧不清里面的情景。
“易諳?”
紀晚又叫了一聲。
如果還是沒有人還行,那她決定了,易諳就算是咳死了也跟她沒有關系,還是讓下面那個小弟給他送終比較好……
“晚晚?!?
聲音,仿佛近在咫尺。
下一刻,紀晚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一重,濃重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上。
她下意識地反應就是一個過肩摔。
可剛準備抬起手,忽然想起來身后似乎是一個病號,“病號”也非常自覺,靠在她肩頭不出聲了,好像睡著了一樣。
紀晚明顯地感覺到,肩頭的溫度有些發燙,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易諳,你先起來……”
“嗯……”對方沒動,甚至輕輕在她脖頸之間輕輕轉了一下。
輕輕蹭了她一下脖頸,耳垂有些濕。
耳垂?有些濕?!
他剛剛,是舔了她吧?
紀晚腦子里成了一團,她直挺挺地站著,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應該先擦耳朵,還是先揍他。
……算了。
這不還是個病號?
紀晚沒再叫他,而是頗為小心翼翼地將他扶到了最近的沙發上,床沙發很寬,他躺上去完全沒問題。
“你……”紀晚剛將人放下,準備起身,男人好像預判了她的動作,即便是死死地閉著眼睛,也精準無誤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瞬間,天翻地覆。
紀晚被精準地扣到了他之下。
男人這一下好像又折騰沒了力氣,穩穩地停靠在她的側臉位置,半壓在她的身上。
身體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易諳一個激動,差點沒直接叫出聲來。
“如果讓我發現你是假的,我真能讓你斷子絕孫。”
似乎出氣一樣,紀晚微嘆了口氣,想要把人往一旁移一下。
這下,紀晚算是徹底地看清他的狀態了,好像……確實不是很好。
滿臉通紅,看起來真的是呼吸不暢,氣血不通造成的。
身上的重量不輕,看他快要憋死了一樣,紀晚率先摸索著去找他的手腕。
準備先看一看他的狀態。
就連易諳都覺得自己的表演無懈可擊,可他始終還是忽略了一點……小姑娘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的表演確實是無懈可擊了,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