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哥。”
紀晚還沒開口,召歌先發(fā)制人。
一個大男人瞪著一雙萌萌的大眼睛,“人家也想要那副字,送給我吧!”
這么名貴的字,送給你?!
紀晚渾身一個機靈,果真惡寒,她嫌棄地瞥了眼他,“叫聲爸爸,送給你。”
“爸爸。”
“……”
我擦,這是他們的高冷影帝?
我擦,爸爸?!
……
大概沒人會覺得,紀晚會如此輕易的將一副如此名貴的字送出去。
而駱叢同樣也有自己的心思,她堅信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如此柔弱又可憐兮兮的要高價買下她這幅字,她是絕對不可能如此不近人情的。
就算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為了自己的名譽著想。
可她更沒想到的是——
召歌居然腆這個臉大張旗鼓的討要這幅云汐詞,并且沒臉沒皮的當(dāng)機立斷就喊了一聲“爸爸”。
別說駱叢了,節(jié)目組的幾位嘉賓以及現(xiàn)場的古鎮(zhèn)居民,無一不是在用自己比平時放大兩倍的眼球詢問著——
這真的是那位高冷影帝嗎?
當(dāng)然,震驚歸震驚。
大多數(shù)人還是不覺得,紀晚會將如此名貴的一幅真跡平白無故的轉(zhuǎn)送他人。
畢竟,聞名大半個東國的嚴大師遺留的真跡,是個人都知道它的價值能抵得上一座城了。
就算沒聽過他大名的,也知道死人的東西有多名貴,遑論以后還有升值的空間。
“這字可值錢了,那老頭傻,紀晚可不會白白送出去吧……”
周圍不斷有人竊竊私語,如果他們真的以為自己的動靜小到別人都聽不到的話。
“……晚晚,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幅云汐詞……”所以,駱叢也不覺得她會把字送給召歌。
那副字,可以頂?shù)蒙纤影司挪繎蛄恕?
“爸爸?”
召歌言笑晏晏地,不要臉至極,再次暗示性的叫了一遍。
現(xiàn)場的觀眾直接傻眼兒了。
只有攝影師,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zé),一邊忍住內(nèi)心的震撼與激動,一邊大刀闊斧地扛著攝像機。
黃導(dǎo)十分欣慰。
只見,眾目睽睽之下,紀晚看都沒看一眼那副被整理下來的名貴真跡,直接送到了召歌手里。
駱叢傻眼兒,身體僵直。
偏偏,紀晚還沒忘記禮貌地回頭跟她打招呼。
“不好意思啊,對于那張字的喜歡,我看還是我兒子比較迫切。”
瞧瞧瞧瞧,人家對于自己兒子那是多么的偏袒!
你就是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女配,怎么會有資本與我們的兒子競爭呢?
更何況,我們召歌可是親口叫了爸爸的哪!
召歌顯而易見的欣喜都放在了臉上,而在看向駱叢時那張臉又恢復(fù)了平淡,仿佛在說——
是你要跟本影帝競爭嗎?
失落,沮喪,各種負面情緒交雜在一起的駱叢扭頭傳向別處,就看到了紀晚被掛起來寫在那一幅字上。
看她,剛剛都忘了問了。
紀晚再厲害,也不過就是有些功底,如何能獲得那老頭的認可,拿下嚴大師的遺留真跡的?
莫不是托?
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不對,駱叢輕聲喊了一句爺爺,那老頭兒半天沒回過神來,注意力一直在字上。
駱叢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她又開口輕輕柔柔的叫了幾聲,那老頭兒這才被打斷了,卻并沒有絲毫不耐煩的神色。
駱叢這才放下心。
可沒等她開口,老頭兒卻自顧自的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呢?!”
正說著,他猛地向著紀晚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