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急忙捂住葉華年的嘴,“易少放心,我這就帶人走。”
說完,任憑葉華年對他拳打腳踢的伺候,抱著人離開。
紀晚悠悠轉醒,看也沒看,“司機到了啊,快扶爹起來。”
說完,身上正好有一股力道,將自己擁著抓了起來。
紀晚渾身沒骨頭一樣,就這么靠在他身上,嘴里還嘟囔著,“年年,你怎么雄偉了這么多……”
易諳也不惱,拿上他的外套,抱著人離開。
一直到了車里,好像感覺到了舒服,紀晚嘴里還沒停下來,捉著易諳的手拍打。
“你現在都能抱我了,爹真是沒白疼你……哪像易諳那個狗東西,他還沒這么抱過我呢……”
易諳臉上的溫暖驟然間一逝,向著她湊近,“說誰狗東西呢,嗯?”
要不是看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易諳都以為她是裝醉。
“小諳子。”紀晚胡亂扒拉開他的臉,“熱死了,給朕寬衣。”
易諳怕她凍著,車上空調開的有些高,還把外套都塞在了她身上,可她并不領情,胡亂撕扯著把自己的外套也給扒了下來。
易諳一陣頭疼,額前的青筋跳動了幾下,抓住她的手制止,“乖,回去再寬。”
正對上她的眼,紀晚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認出來了沒,只乖乖的“哦”了一聲。
總算安靜,易諳怕再停下去這丫頭就要翻天了,把車開到了就近的梧桐巷。
這么一折騰,回去的路上讓風一吹,紀晚似乎是酒醒了大半,易諳拖著她上樓她也沒造作。
看她酒醒的差不多,又要去洗澡,易諳也沒阻攔,只是臉色頗為陰沉地回到了客廳,打開了冰箱。
整整大半箱的啤酒,全都立在冰箱里向他敬禮。
易諳冷哼一聲,半點沒猶豫,把東西全都收拾了出來,放在了一旁,準備一會兒帶下去。
外面還有間浴室,易諳剛剛被折騰的身上也沾了不少酒氣,順便也到浴室里沖了個澡。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紀晚人早就已經舒舒服服的癱到床上了,把空調給她調好,易諳原本打算離開,想了想又走回了臥室。
這丫頭,欠個教訓。
“嗯……”
紀晚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腰側有什么東西在動,身體有些沉,脖子還黏黏糊糊的,有什么東西在咬她……她不是剛洗了澡嗎?
迷糊著,微微睜開眼皮,視線里出現了一顆碩大的腦瓜子,那個黑色的腦瓜子還在動……
她腦瓜子也嗡嗡的,直到腰際感受到了冰涼,她猛地驚醒,回憶的片段迅速涌入她的腦海。
“干,干什么你?!”
垂死病中驚坐起,她踢掉了壓住她的人,死命的往后撤退。
“不是說要好好疼我嗎?”
易諳怎么可能讓她逃了,唇角微彎,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我不!”紀晚回答的很利落,真像個良家婦女一樣。
此刻的良家婦女·晚,洗完澡后還穿著浴袍,往后縮在床角上去了一大塊,顯現出了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
易諳眼神越發的幽暗,“賭神大人跳桌的時候,氣勢不是很厲害嗎,怎么現在這么慫呢?”
紀晚也奇怪了。
就是,她為什么面對他就要這么慫?她才才不慫呢,是易諳不是個人才對。
“我不慫,你才管不著……”
許是酒意醉人,紀晚的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可她話沒說完,就見到老虎撲了過來。
“我管不著?”他眼神挺危險的。
易諳攥緊了她的腳踝,將縮在床腳里的她硬生生給拽了出來,自己傾身而上。
他嗅到她脖頸上,死死地壓制住,“撿你個小沒良心的回來,還成了我的錯了,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