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除了飛羽、魅兒和葉爭外,所有人都離開了演武場。
魅兒面露微笑,緩緩朝飛羽走去。葉爭則是仍舊遠遠地站在一旁,時而眉頭緊鎖滿臉遲疑之色,時而暗暗點頭,好像終于做出了什么決定一般。
“魅兒,謝謝你!”飛羽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對魅兒道了聲謝。
魅兒也是點頭笑了笑道“跟我還用客氣,你放心吧,去了圣主宮,我會向圣主大人替你求情的。”
“不!”飛羽立刻拒絕道,“魅兒不必再為我求情,我本來就沒有偷學(xué)什么‘妖族煉體之法’,是他們污蔑我。我不相信人族的圣主大人只會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只要他們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肯定會弄明白的。”不知為何,每當飛羽想起人族的圣主大人岳青玄時,就會對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不由得生出些許的親近之感。
魅兒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圣主大人如果連這件事都查不清楚,他又怎會統(tǒng)領(lǐng)人族三十六宗門與妖族對抗數(shù)十年,而立于不敗之地。”
就在這時,葉爭終于也鼓起勇氣來到飛羽身旁。
“你……”飛羽剛要開口說話,便立即被葉爭打斷“飛羽兄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要問,為什么別人都走了,而我卻沒走對不對?”
“……”飛羽剛要開口,再次被葉爭打斷“不用你回答,我也知道我的猜測絕對沒有錯。而且,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解釋,我相信你,絕對的相信你。或者說,退一步講,即使你真得偷學(xué)了那個什么‘妖族煉體之法’,我葉爭也仍舊會拿你當兄弟的。”說完,還如同哥哥對待弟弟那般,拍了拍飛羽的肩膀,又玩頑皮地做一個鬼臉,才轉(zhuǎn)身離去。
飛羽再次無語,這個葉爭還真是個活寶,他的舉動還真不能以常人來看待。不過,飛羽卻是能夠感覺到,葉爭所說的“拿自己當兄弟”這句話,絕對無半點虛情假意。至此,飛羽也在心中暗暗決定“他葉爭,這輩子都是我飛羽的兄弟了!”
接下來,飛羽本想與魅兒再多聊一會兒,但司徒宇派人來傳信,說是他們要立刻起程返回圣主宮。不得已,飛羽只能與魅兒揮淚作別。
一場新弟子考較和魅兒離開宗門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偌大的劍雨宗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往日里那些愛鬧騰的一眾弟子們,也都靜下心來,拼命地修煉起來。看來,“知恥而后勇”這句話果然沒錯,當他們被資質(zhì)實力都遠常他們的阮青云羞辱之后,個個都發(fā)奮起來。
魅兒走了,飛羽沒了朋友,除了去看過幾次養(yǎng)傷中的阮青燕,就再也沒出過門,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宗主葛洪非說他是偷學(xué)了什么“妖族的煉體之法”,難道自己的特殊身體,跟“妖族的煉體之法”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怎么可能?自己特殊的身體,從一出生就這樣。之前也曾問過母親,連母親都說不清楚,他到底為什么會有如此特殊的身體。當然,他更沒有學(xué)過什么“妖族煉體之法”。或者說,就算他想學(xué),也不知道該到哪去學(xué)呀?
然則,葛洪之話也絕非空穴來風,他既然這么說,肯定還是有一定根據(jù)的。有好幾次,飛羽都想去當面問問葛洪。可是每每都被看守宗主府的那些劍士給攔下,他一個宗中的雜役仆人,是根本沒有資格去面見宗主的。
飛羽還想去問問白昊天,可是據(jù)說幾天前,白昊天再次帶隊去阮家村了。他們得到消息,妖族要大舉襲擊人族。只是具體的襲擊目標和妖族大軍的人數(shù)實力,還待進一步探查。
這一日,飛羽與往常一樣,正在自己的屋中看著窗外發(fā)呆,突然,一陣急促的鐘聲響起,飛羽立刻拿起長劍竄了出去。因為這鐘聲,正是劍雨宗有敵來襲的警報之聲。
只幾個呼吸的時間,幾乎所有劍雨宗之人都齊聚在了演武場上。一邊警惕地四周張望著,一邊等待著宗主發(fā)號施令。飛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