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觀戰的各宗門弟子,看到飛羽雖然能夠勉強接下樊則的招式,但卻總是顯得力不從心一般,不禁議論聲紛起。
“我還以為這個天藍宗的小子有什么深藏不露的本事呢,鬧了半天,也是一個半吊子而已。”一個身穿紅藍相間短衫的青年劍士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半吊子,那玄牝宗的樊則可是劍師八級的修為,要不仁兄上去試試?”與其相臨的另一個宗門中,一位身穿棕色服飾的青年劍士立刻反駁道。
剛剛說話的青年劍士臉頓時一紅,顯得無比尷尬起來。但很快他就又找到了奚落飛羽的理由“那小子也就是仗著自己人劍合一境界,才敢于跟玄牝宗的樊則動手,要是我也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又豈是那小子能比的?”
“可是仁兄不是還沒有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嗎!”身穿棕色服飾的青年劍士仍然不依不饒。
正在這時,也不知是哪個宗門的劍士突然大聲喊道“我認出來了,這個天藍宗的毛頭小子,就是那個曾在人妖兩軍大戰時,以‘離間計’反出人族,孤身深入妖營,以一人之力托住妖族七八位戰師首領的飛羽!”
因為之前參加人族大軍的那些各宗門的戰師們,此次大都沒有來到天藍宗。即使有幾個來的,也沒有見過飛羽。而當時參加后備小隊的那些劍士十級劍士,要么是尋得突破機緣,正在宗門中鞏固修為,要么是仍然沒有任何突破,從而被宗門放棄,更是不可能帶來天藍宗參加什么“比武招親”。所以,能夠認識飛羽者,除了天藍宗的一眾弟子們外,也只有那個滄瀾宗的凌夢良和極少數的各宗門弟子了。
滄瀾宗的凌夢良已經受了飛羽的叮囑,是不會輕易將飛羽的身份當眾說出來的。因此,直到現在飛羽的身份才被認了出來。
“什么?他就是那個‘體氣’雙修的人族劍士飛羽?他不是人在圣主宮嗎?怎么又突然回到了天藍宗?”幾乎是所有宗門的宗主都在第一時間看向了正在與樊則比武的飛羽。
這些人之所以來到天藍宗,不就是為了可以弄到人族能夠修煉妖族煉體功法的方法嗎!那個天藍宗女弟子莊瀅僅僅是練會了妖族的煉體功法,卻并不能實現“體氣”雙修。而這個飛羽可是既能修煉妖族的煉體功法,又能修煉人族的練氣功法的“體氣”雙修之人。他到底為什么會從圣主宮突然回到天藍宗,這些人不會關心。這些人所關心者,如果能從這個人的身上看出一些關于“體氣”雙修的端倪,那豈不是比能把那個修煉了妖族煉體功法的天藍宗女弟子“娶”回宗門還要強?
而此時正在與飛羽交戰的樊則,突然聽到臺下有人高喊出了飛羽的真實身份,不禁越發地激起了他內心中的好勝之念。上一次人妖兩族大戰之時,他樊則正好到了從劍師七級向劍師八級進階的關鍵時刻,所以玄牝宗并沒有派其前往人族大軍。否則,在樊則看來,哪還有飛羽這個僅僅劍士十級的后備小隊成員露臉的份?至于傳說中此子能夠“體氣”雙修一事,他壓根兒就不相信。幾千年來,人族想盡了任何辦法,才被天藍宗熊畢這個老家伙弄出個通過自損身體,勉強練會妖族煉體功法的方法。而聽說這個飛羽在被熊畢收為親傳弟子之前,就已經身懷“體氣”雙修的修為了。難道這個看上去黑黑瘦瘦的毛頭小子還能無師自通不成?
“今日,就讓我來見證一下傳言的真假吧!”說罷,樊則體內的玄氣再次加快了運轉速度,幾乎是把自己十二分的實力都發揮了出來,勢必要讓飛羽于頃刻間便倒于自己的劍下。現在的樊則,贏飛羽絕不僅僅是替玄牝宗、替他們的宗主石鐳出氣、找回剛剛受其語言不敬的場子,更重要的是要證明他樊則要比飛羽強,而且還強了不止一成。
樊則如此一發起狠來,飛羽在不動用點底牌的情況下,還真有些應付不過來了。雖然飛羽身懷人族練氣“總訣”的功法,在功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