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雖然對各種靈藥功效的了解只是小白一個,也不認識破浪手中這株小白花到底是什么靈藥。但正如破浪所說,光是從這株小白花所散發(fā)出來的生命氣息上就不難看出,這株小白花絕對是某種天材地寶,而且還是對療傷有奇效的天才地寶。甚至這種天材地寶能夠起死回生也未可知。
然則,往往這種天材地寶都是珍惜無比,拿到外面,不管是放到人、妖、靈哪族之中,都會是天價之物。畢竟擁有了能夠起死回生的靈藥,就相當于給自己增加了一條命,又有誰會拒絕這樣的好事呢?
現(xiàn)在,這個妖族的破浪竟然愿意為了一個異族朋友將其拿出來!飛羽真得有點懷疑,他眼前這個身穿豹紋獸皮,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大個子,到底是不是妖族之人。在人族眼中,妖族中人不都是暴虐嗜殺、殘忍狠毒,毫無情義而言的冷血之人嗎?為何他破浪卻先是與自己一起拼命,現(xiàn)在又為了自己的師姐,甘愿將一株具有起死回生功效的奇藥給拿出來?
“飛羽兄,還愣著干什么?趕快拿過去為你的師姐服下呀?”破浪見飛羽如同傻了一般的看著自己,竟有些焦急起來。因為破浪也早就看出來了,莊瀅的傷勢可是一刻都不能再耽擱了。
飛羽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重重地向破浪點了點頭。而后便將那株小白花接過來,慢慢的塞入到莊瀅的口中。
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株白色小花入口即化,根本不用莊瀅咀嚼,便化為濃汁,直接順喉嚨流入到她的肚子中。事實上,此時的莊瀅已經(jīng)失去了自主意識,更不可能主動咀嚼嘴里的什么東西了。
緊接著,莊瀅的面頰上就慢慢現(xiàn)出了一片片紅暈。隨著其面部上這些紅暈的出現(xiàn),其身體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jié)痂、脫落,長出新肉……
飛羽甚至覺得,以此刻莊瀅傷勢恢復(fù)的速度來看,已經(jīng)快趕上他在神秘符印作用下傷勢的恢復(fù)速度了。
一切都在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飛羽緊緊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慢慢放了下來。不出意外,再過得一頓飯的工夫,莊瀅就會恢復(fù)得完好如初。同時,這也證明他們之前的判斷沒錯,這株不知明的小白花確實有起死回生之效。否則,莊瀅的傷勢不會恢復(fù)得這么快的。
突然,莊瀅的呼吸沒緣由的加速起來,而且她的臉頰也紅得嚇人。
“怎么回事?”飛羽剛剛放輕松的心又驟然緊張起來。
“飛羽兄莫急,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飛羽兄嗎,我妖族雖然可以直接服用靈藥,但這個過程也會有一些煎熬的,這些表現(xiàn)都是正常現(xiàn)象,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破浪見飛羽又緊張起來,立刻出言解釋道。
雖然聽了破浪的解釋,但飛羽的心中仍舊沒有絲毫放松。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莊瀅所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yīng),絕非正常。
就好像非要驗證飛羽的想法似的,莊瀅的呼吸越發(fā)的急促起來,只片刻時間,便如得了無比嚴重哮喘病一般,連整個人在急促呼吸地帶動下都劇烈起伏起來。
與此同時,不僅莊瀅的臉仍在持續(xù)發(fā)紅,就連其全身都如火燒過一般,紅的發(fā)燙。
莊瀅全身的皮膚,大部分都是新長出來的嫩肉,如此滾燙火紅之下,越發(fā)給人一種就要爆體的感覺。
“這……”破浪也緊張起來。
面對如此情景,飛羽立刻斷定,莊瀅的表現(xiàn)就是因所服用的靈藥藥力過猛所致。他之前總擔心莊瀅身體對各種靈藥所產(chǎn)生的抗性,所以根本就沒考慮過莊瀅會不會因藥力過猛而導(dǎo)致爆體而亡。
現(xiàn)在別提飛羽心中有多后悔自責了。其實,在給莊瀅服用那朵不知名的小白花時,按常理就應(yīng)該一個花瓣一個花瓣的服下才對,哪有將整株一股腦全都吞下去的道理?
可是,后悔自責已經(jīng)沒用了,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將莊瀅體內(nèi)多余的藥力給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