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墓主人將“令牌”和“玉簡”貼身放在了自己的遺體旁,說明這兩件東西,對于生前的墓主人來說,也定然是極其珍貴。飛羽得此二物,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飛羽將那塊巴掌大的“令牌”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起來,“令牌”除了在正反面都刻了一個同樣的古文字外,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符篆,其它的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了。只是這“令牌”本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拿在手里給人的感覺是既輕又硬,這倒是一奇特之處。
至于這塊“令牌”到底有什么用,飛羽一時間還不知道。跟那些采摘的靈藥一樣,管它到底有什么用,先放在“空間戒指”內再說。
打量完這塊“令牌”,飛羽又將那卷“玉簡”拿了出來。
這卷“玉簡”用一根紅絲帶頗為藝術的捆扎著,大小倒也與各宗門平日里記錄功法武技的竹簡差不太多。只是拿在手里不僅沉甸甸的,還有一種冰涼濕潤的感覺傳入人的手中。光是這種感覺就足以說明,制成此“玉簡”的原玉,一定也絕非凡品。不過,飛羽還是更關心“玉簡”里所記錄的內容。
但如果打開之后,“玉簡”里面如果仍然是被刻滿了飛羽所不認識的遠古文字,那飛羽也只能“望字興嘆”了。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飛羽解開那條紅絲帶,然后將“玉簡”慢慢展開。隨之,一片密密麻麻如小蝌蚪一般的符號,出現在飛羽的視線中。
飛羽不禁苦笑不已,“玉簡”里面倒并非自己不認識的遠古文字,可這如小蝌蚪一般的符號自己同樣不認識呀?
無奈之下,飛羽也只得將“玉簡”再重新捆扎好,同樣放到了“空間戒指”之中。
“瀅兒,這個送給你。”不知什么時候,飛心手里多一個由純金打造的發簪,發簪的樣式雖略顯古樸,但卻也簡潔大氣,并不是世俗間那些庸物所能比的。
莊瀅雖然對這座地底宮殿中的東西,本能的有一種排斥感,但這可是飛羽第一次送給她禮物,莫說還是一件不錯的金發簪,就算是隨手采摘的一束野花,甚至哪怕就是一根兒草,她都會無比珍惜的。
“謝謝你,飛羽。”莊瀅的臉上再次不自覺紅起來。
飛羽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向地底宮殿內掃視了幾眼,才接著說道“這里已經再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你說離開就離開,你說不離開就不離開,總之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都行……”莊瀅的聲音是越說越小,說到后面,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
飛羽已經明白了莊瀅對自己的心思,但他又不好直接開口拒絕。因此,也只能是在說話間,盡量避開此類的話題。
飛羽再次笑笑道“好,那我們就離開這里。”
于是,兩人便開始向古墓地底宮殿的入口處走去。
當二人走到宮殿入口處后才想起來,這個入口,在他們剛一進入到里面時,就自動關閉了。當時飛羽之所以沒有太過驚訝,是因為這種機關按常理講,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里面都能打開才對。
接下來,二人又開始在入口處找起開啟墓地地底宮殿之門的機關來。
然則,這一次飛羽卻想錯了,他們一刻不停地找了足有兩個多時辰,莫說是在這入口周圍,就是整個地底宮殿,都快要翻了個遍了,把能動的所有東西,都試著動了好幾次,竟就是沒有找到打開墓地地底宮殿之門的機關。
無奈之下,飛羽也只得隔著厚厚的石門,大喊在外面等待的阮青云,想著讓阮青云從外面打開石門,放自己二人出去。
可是,誰知阮青云卻大聲回道,他早在石門剛剛關閉的時候,就試圖將石門重新打開,但是他無論怎么轉動那個無字墓碑,這石門就是沒有絲毫反應。
這下飛羽才有些著急起來。
從阮青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