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司徒楠看著這些靈族的高手,頓時大驚失色。
“司徒圣主,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見面吧!”靈族的藍芷大祭司冷笑著站了出來。
“藍芷大祭司,果然是你!”剛剛還一副大驚失色之表情的司徒楠,在見到靈族的大祭司之后,反而淡定了。
藍芷大祭司對司徒楠前后不一的態度竟是渾然無覺,再次冷笑道“怎么,司徒圣主不歡迎我靈族來到你人族嗎?”
“豈敢豈敢,”司徒楠立刻滿臉陪笑道,“靈族與我人族乃盟友的關系,我人族又豈會拒絕盟友的光臨!”
說到這里,司徒楠卻又話鋒一轉,無比正色道“只是大祭司率領靈族族眾來我人族,不去我靈族的圣主宮做客,卻反而來到這等污穢之地,著實讓人不解呀!”
藍芷大祭司對司徒楠的擠兌之言仍然一點也不在意,而是冷冷地反問一句“怎么,司徒圣主能來這等污穢之地,我等卻為何來不得?”
沒想到司徒楠竟是厚顏無恥道“大祭司,我可是男兒之身,來這里當然是來尋樂來了。難不成大祭司也是來這里尋樂來了?”
藍芷大祭司一聽,臉頓時一紅,對著司徒楠怒聲斥道“司徒楠,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輩,你竟然敢對我如此不敬,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率領整個靈族與你人族開戰嗎?”
藍芷大祭司和藍衫祭師,雖然從表面上看去,都如妙齡少女一般清純靚麗,但實際年齡怎么也有四五十歲了。司徒楠以其剛剛二十幾歲的年齡,如此對一位四五十歲的老女人講話,換成是誰,也會立刻火冒三丈的。之前,藍衫藍芷兩姐妹那么逗弄飛羽,飛羽在兩人面前也未敢有絲毫放肆。此刻這司徒楠張嘴就是如此輕薄的言語,她們又豈能不怒?
司徒楠對藍芷大祭司的怒色毫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大祭司此次率靈族之眾來我人族,應當是為救魅兒小姐而來。只是大祭司苦苦尋覓了近一個月,就是找不到魅兒在哪里。你們便故意設了如此一個局,引我前來自投羅網,而后將我擒住,再用我這人族的圣主來換你們靈族的圣女魅兒。大祭司,我說得可對?”
“你是怎么知道的?”藍芷大祭司的臉上立刻現出一片震驚之色。
司徒楠沒有回答他到底是如何知曉靈族與飛羽的計劃的,而是淡淡笑著繼續道“既然如此,就算我對藍芷大祭司再怎么客氣,藍芷大祭司怕是也不可能會放過我的。如此,我可還有必要對藍芷大祭司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理由嗎?”
“司徒楠,就算你說得都對,可你畢竟還是人族的圣主,身為人族的領袖,如此的不修德政,難道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藍芷大祭司氣得臉都綠了。
“哈哈哈……”司徒楠突然狂笑起來,“被天下人恥笑?今日你們這些靈族之眾一個都跑不了,我保證這里所發生的任何事情,一件也不會傳到外面去。藍芷大祭司,你說本圣主可還會怕被天下恥笑?”
“司徒楠,你要干什么?”站在一旁的藍衫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對司徒楠追問道。
司徒楠仍舊沒有回答藍衫的問話,而是得意地輕輕擊了三次掌。
緊接著,在這個妙音坊的周圍,便突然出現了近千人的人族劍士。
藍芷、藍衫兩人立刻明白過來,她們已經被人族劍士給包圍了。
藍芷大祭司到底是執掌一族的領袖級人物,在如此危局之下,非但絲毫不亂,反而還淡淡一笑道“司徒楠,看來你早就想好了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的計策,這幾日你每日都率領你圣主宮的數百守衛隨你來到雍城,卻唯獨今日一個人沒帶。目的就是要引我等現身動手,然后你再給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玩計謀,我靈族果然不是你人族的對手。”
司徒楠聽聞藍芷如此一說,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不禁異常自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