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伴隨著一絲絲黑氣被飛羽泛著符文的黝黑巨劍“滋啦啦”消散,靈族圣祖的殘魂終于發(fā)出了接連的慘叫之聲。
正在揮拳猛砸的飛羽,立刻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不禁心中大喜,一邊繼續(xù)揮拳不止,一邊再次催動丹田內(nèi)的玄氣,以意念試著與黝黑巨劍取得聯(lián)系。
下一瞬間,飛羽果然與黝黑巨劍聯(lián)系起來。只是飛羽卻覺得再一次與黝黑巨劍聯(lián)系上之后,這黝黑巨劍中的自主意識,似乎是比之前又強了許多。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這柄黝黑巨劍自其得到之后,其腦海中的那些“神秘遠古文字”就有一半分離到了巨劍劍身之中。那個時候,飛羽并不知道自己腦海中的“神秘遠古文字”到底是什么。此刻來看,這些代表那個自稱“圣君”意念或殘魂的“遠古文字”,在分出一半進入黝黑巨劍之后,應當是成為了巨劍的器靈。不然,當初飛羽從“遠古遺跡”中出來之后,以其僅僅劍師級的修為,又如何能夠操縱飛劍對敵?
只是在那之后的不長時間,飛羽就突破至了劍尊級。這個事情就慢慢被飛羽淡忘了。直到此刻,飛羽再次與黝黑巨劍取得了聯(lián)系,也再一次感知到,劍身中器靈的自主意識的大幅度增強。
當然,這種事情是好是壞,對于現(xiàn)在的飛羽來說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想。既然飛羽能夠與黝黑巨劍聯(lián)系上了,那還不立刻狂虐靈族圣祖的那一縷殘魂?
接下來自不必說,飛羽立刻將丹田氣海中的玄氣全部催動起來,操控著黝黑巨劍,立刻對著纏繞在自己周身的黑氣,毫不留情的一頓狂劈。
“啊……唔……”
慘叫聲瞬間連成了一片。
如此情景約摸持續(xù)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雖然飛羽的身體在黑氣的吞噬下,身體里的血液竟已經(jīng)有幾絲開始慢慢地被吸入了黑氣之中。但相比之下,黑氣被消散的數(shù)量則是更多。繼續(xù)下去,最終的結(jié)果,飛羽最多就是受些輕傷而已,可靈族圣祖的那一縷殘魂,就只能是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終于,靈族圣祖的殘魂低下了它那高傲的頭顱,出語討?zhàn)埩恕靶⌒值埽纠献嬲J輸了,還希望小兄弟看在與我靈族大祭司的關(guān)系上,饒過我吧!”
飛羽對于這些陰森森的鬼物最是厭煩,本不欲放過它,但魅兒卻是向飛羽投過來了懇求的目光。
飛羽知道,魅兒畢竟是靈族中人,又是靈族的大祭司,又教她如何眼睜睜看著本族老祖的一縷殘魂,消散在自己眼前。
終于,飛羽收回自己的黝黑巨劍,放過了靈族圣祖的那一絲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殘魂。
被飛羽放過的靈族圣祖殘魂,立刻自飛羽身邊縮了回去,雖然仍舊在努力地想凝聚出人頭像,但卻是只能凝聚成一個大致的人臉輪廓,再也無法如之前那般清晰真實了。
“怎么現(xiàn)在不想再吸干我的血了?”此時飛羽已經(jīng)走到魅兒身旁,對著遠在丈許之外的靈族圣祖殘魂不無諷刺之意地說了一句。
“小兄弟,你這是說的哪里話,你與我靈族大祭司關(guān)系親密,自然就是我靈族的朋友,也是本老祖的朋友,本老祖又如何會那般對待朋友呢?”靈族圣祖殘魂的“臉皮”竟無比的厚,對自己前后不一態(tài)度之改變竟是絲毫不覺尷尬。只是,那慣有的“嘎嘎”怪叫卻是不再發(fā)出了。
它不覺尷尬,魅兒身為靈族的后人,卻不禁為她們靈族老祖如此的不知自重而尷尬不已,飛羽卻是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
“魅兒,我們走!”飛羽擔心再生變故,立刻對魅兒說道。
魅兒看了看飛羽卻是猶豫了一下,接下來終是鼓足勇氣對著圣祖殘魂問道“圣祖,晚輩求您一定要將藍芷大祭司在臨終前所下的‘血咒’給解除了,行嗎?”
“魅兒,你怎么還相信這等蠱惑之言,難道你沒看出來,什么‘血咒”之類的,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