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飛羽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與已經(jīng)奪舍成功的圣君殘魂合作,接下來自然是要將自己的想法對圣君殘魂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
甚至,為了表示自己與其合作的誠意,還立刻向其詢問了交出已經(jīng)煉化了的三個神鼎的方法。
見飛羽如此態(tài)度,圣君殘魂不禁也立刻收起了心中對飛羽的敵意。同時,還對飛羽的大義上善之心大加贊賞了一番。
只是在說到如何將已經(jīng)煉化的法寶再交出來一事時,圣君殘魂卻是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飛羽似乎是從圣君殘魂的隱晦神色中猜到了什么,不禁慨然道“圣君前輩若是信得小子,就先請回圣主宮,待小子交待完‘靜天涯’一應(yīng)事物,立刻親自趕往圣主宮與圣君前輩詳談合作事宜,如何?”
圣君殘魂畢竟在飛羽的腦海中存在了十?dāng)?shù)年之久,對飛羽心中所想,雖還到不了僅憑飛羽的一言一行就能了如指掌的地步,卻也是能感覺到,飛羽剛剛所言,絕對沒有半句虛言。
因此,圣君殘魂竟是二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圣君殘魂走后,飛羽便將葉爭單獨(dú)叫到了密室之中,當(dāng)頭就是一句“葉兄,在下有一事相求,你可愿幫我?”
葉爭立刻被飛羽這異常嚴(yán)肅的表情給弄懵了,不禁愣怔般反問道“怎么了飛羽?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飛羽沒有回答葉爭,而是又追問一句“你只說,可愿幫我?”
葉爭立刻從飛羽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莊重表情,自然是知道飛羽所要讓自己做的事,一定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因此,葉爭也立刻無比嚴(yán)肅起來,正色道“飛羽,別的且先不說,就說我們之間這十余年的感情,又有什么能夠相比?不管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葉爭只一句話,只要是我葉爭能夠做得到的,即便是舍了我這條命,我也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飛羽沒有說話,只是對葉爭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才緩緩說道“在我去人族圣主宮與圣君殘魂談合作的時候,想辦法幫我把魅兒留在‘靜天涯’……”
“嗨!我以為是什么事呢,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就只是想辦法騙魅兒別跟著你去人族的圣主宮嗎,這太好辦了,包在我葉爭身上!”
還不待飛羽把話說完,葉爭便直接打斷飛羽道。
飛羽看到葉爭又恢復(fù)了率真的一面,不禁欣慰的一笑,似乎是又想說什么,但終就是沒有開口。
第二天,天還沒亮,飛羽就悄悄地離開了“靜天涯”,直奔人族圣主宮而去。
魅兒醒來后發(fā)現(xiàn)飛羽不見了,剛要動身去追飛羽,就被葉爭這個沒心沒肺的,嫂夫人長、嫂夫人短的給纏住了。還別說,這葉爭倒也真還有些本事,魅兒在其連哄帶騙的一番勸說下,竟還真得放棄了要去追飛羽的打算。
飛羽來到圣主宮之后,圣君殘魂與他那三位早已白發(fā)白眉的徒弟,也就是玄牝大陸上一直負(fù)責(zé)維護(hù)三族間平衡的三位老者,早已等候在圣主宮供奉神鼎的那個山洞之中了。顯然,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就待飛羽一到,便立刻要從飛羽的身體中,將那三個神鼎給收回來。
“圣君前輩,動手吧!”飛羽直接盤腿在圣君殘魂對面坐好,無比平靜地閉上了雙目。
圣君殘魂不禁悠然嘆道“看來正如本圣君所料,你已經(jīng)猜到了,只要交出三個神鼎,自己也便活不成了。”
飛羽仍舊閉著雙眼,對圣君殘魂的話不置可否,卻在心里默默一句道“葉爭,希望你能明白我最后要對你說,卻又沒有說出口的話,幫我照顧好魅兒!”
原來,飛羽之所以要讓葉爭想辦法把魅兒留在“靜天涯”,竟是怕魅兒阻止自己的慷慨赴死之舉。
圣君殘魂搖頭嘆息之際,不禁突然又問“可本圣君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也想阻止三族之中人互相通婚,那為何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