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須中年人自稱“天長老”,向耿陽恭敬地行禮,并稱呼耿陽為“教主”!這把耿陽嚇了一跳,他突然覺得被人坑了一把,原來安貞轉(zhuǎn)交給他的是始源教教主的令牌!
據(jù)安貞介紹,那個送出令牌的人曾去過耿陽的墳?zāi)梗⒃谀贡咸吡藥啄_,還罵過耿陽!
難道是那人在我的墳?zāi)顾闹懿贾昧私Y(jié)界?由于那道結(jié)界的保護,耿陽的墳?zāi)共诺靡员H艔?fù)活過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人就對自己有恩!耿陽思忖道。
那個人的手段逆天,其靈光修為絕對很高,他究竟是誰?于是耿陽在識海里搜尋那個人。
在耿陽復(fù)活過來之前,唯一有那種實力的人只有藍太平,難道藍太平把始源教教主的令牌交給了自己?這老家伙真是老謀深算,在洪海之時,他不僅讓自己請他吃了一頓昂貴的大餐,而且還給我挖了一個坑!耿陽終于找到了始作俑者,他亟須證實此事,于是向天長老楊金甲問道
“天長老,您知道先前是誰掌管這塊令牌?”
“教主,這塊教主令牌先前由太上長老掌管,兩三年前,太上長老傳訊告訴我們,他已經(jīng)將教主令牌交給了新教主,并告誡我們遵教主之令!”天長老楊金甲恭敬地回答。
“那個……天長老,您知不知道太上長老的尊姓大名?”耿陽追問道。
“教主,您就別考察我了,我確實是始源教的天長老,卻并不知道太上長老的大名,只知道他老人家姓藍……教主,這是我的長老令牌,請查驗。”天長老回答說,他竟以為耿陽懷疑他的身份,于是拿出一塊烏亮的腰牌,遞給耿陽。
原來藍太平是始源教的太上長老,這老家伙躲在洪海逍遙自在,卻讓我來為他收拾爛攤子!耿陽苦笑不已,然后他查看手中的長老令牌,發(fā)現(xiàn)這塊令牌的材質(zhì)比教主令牌稍差一些,其正面也刻畫著歪歪扭扭的篆體文字,耿陽認出其中一個“天”字;而令牌的背面也映照出天長老的影像,對方果真是始源教的“天長老”。
耿陽將長老令牌還給天長老,感覺億萬斤的重擔(dān)壓在肩上,不禁有些窒息!
“教主,您好像還沒有激活教主令牌,只有將您的幽靈力注入令牌,才能完全掌控教主令牌。”天長老將長老令牌放入靈戒,然后恭敬地提醒耿陽。
“天長老,我根本沒有能力管理始源教的事務(wù),我把教主令牌交給您,從此以后,您就是始源教的教主!”耿陽說完,就將教主令牌拋給天長老。
天長老拿著教主令牌,不禁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見到對權(quán)力毫無覬覦之心的人,始源教雖然已經(jīng)沒落,可是畢竟還有十幾萬教徒,靈帝境修士就有二十六個,靈皇境修士超過三百,這是一股十分龐大的勢力!而這個年輕人竟然對此毫不動心,難怪太上長老會選擇他擔(dān)任教主!
“教主,教主令牌里蘊藏著前任教主的靈識,這塊令牌已經(jīng)選擇您為主人,并與您的心神相連,從此以后,您就是始源教的新教主,這已經(jīng)無法更換了!教主還是收回令牌吧。”
天長老又將教主令牌塞給耿陽,他開始信任眼前的年輕人,對于始源教內(nèi)那些覬覦權(quán)力的長老,他早已深惡痛絕。也許新教主上任,會給人心渙散的始源教帶來希望!天長老楊金甲思忖道。
耿陽看著灰蒙蒙的大峽谷,他不禁對始源教教徒的命運感到悲涼,這些人的處境跟自己目前的遭遇何其相似!我已經(jīng)是靈光大陸最大的通緝犯,又何必在乎成為始源教的教主?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以后再把教主令牌退還給藍太平。
耿陽咬了咬牙,他馬上綻放出一束幽靈力,注入手中的教主令牌,只見令牌忽然閃射出一束黝黑的光芒,閃入耿陽的頭部,然后隱入耿陽的識海。
突然,掌握著令牌的左手掌傳來穿刺之感,他展開左手掌一看,發(fā)現(xiàn)令牌已經(jīng)縮小到芝麻大小,它竟然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