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苓穗糖屋的路上。
溫淵來電。
“穗穗,你先走在哪里?”
“在去店里的路上。”
“宋秋風出事了。”
“什么?”
“張悅帶著一伙人把他給揍了。我趕到的時候,宋秋風就應該昏死過去,腹部被人捅了一刀”
麥穗根據溫淵發來的醫院定位,讓司機朝醫院方向趕過去。
麥穗剛走進醫院大門,看到穿白大褂的人,瞬間感到一陣暈眩,只好自己在折回到外面。
撥通溫淵的電話。
“他現在怎么樣了?”
“血止住了,還在急癥室里觀察。你現在呢?”
“在樓下。”
“我去找你。”
“不用了,你通知他家里人了嗎?”
“警察去通知了。”
“警察也來了?”
“我報的警。”
“好。”
“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樓下花壇這里,你等他家里人了,再來找我。”
“好。”
麥穗掛斷了電話,坐在花壇旁邊的石頭椅上看著醫院大樓。
宋秋風說的有事,是去找張悅。
在提分手的前一天,他早就知道指使黃皓和曾斌制造意外,打傷我的人是誰。
如果當時沒有出分手的事和他母親去世的事情話,他早就去找張悅了。
后來聽說張悅現在變了,最近特別認真的在學習,想著之后要聯考,有什么事情還是等聯考結束后再去找她問個清楚。但沒想到,這人認真學習是假,搞事是真,又趁機約黃皓和曾斌出來。
要不是他多了一個心眼讓高一認識的朋友幫忙盯一下黃皓和曾斌,也不會知道張悅想在聯考當天制造意外,讓麥穗參加不了考試。
模考一結束,他就跟著黃皓和曾斌找到了張悅。
張悅不滿宋秋風為麥穗出頭,再加上自己這么陰險狠毒的一面,被宋秋風知道了,惱羞成怒對著宋秋風臉上就是一巴掌。
這次宋秋風接住了,沒有再挨張悅的一巴掌。
張悅連忙喊黃皓曾斌兩個一起拿伸縮的鐵棍對著宋秋風的頭就是重重一擊。
瞬間宋秋風眼睛就一抹黑,但還是硬撐了下來。
緩過神后,將靠得自己最近的黃皓手里的鐵棍搶了過來。
但是一人難敵六手。
宋秋風剛甩開黃皓,張悅就拿著書包沖過來,砸他。曾斌則找機會,急著拿著鐵棍,又對著宋秋風后腦勺重重又給了一擊。
宋秋風頭開始發暈,有些站不穩。
之前被宋秋風甩開的黃皓,見宋秋風站不穩了,對著他后背就是一腳。宋秋風直直朝前面不遠的破網那邊撞過去。
宋秋風感覺肚子下有一陣刺痛,不過也就那么一陣,后面就沒有感覺了。在完全暈過去之前,她的腦海里一直是麥穗昏倒的樣子我知道是誰打你了。
宋秋風閉上眼睛。
黃皓走過去,準備對著宋秋風后背踩一腳,被張悅拉住。
張悅感覺宋秋風有些不對勁,看了一眼他身下,有好多血流出來。
“出事了!”
張悅大感不妙。
黃皓和曾斌也過去看了一眼宋秋風身下,一根有手指粗細的鐵釘扎在了宋秋風的肚子上。血是順著鐵釘流下來的,剛剛曾斌還推了他一下,導致血流出來了更多。
“怎么辦?”曾斌開始慌了。“我們好像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