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撫好女孩后,這才出門,在門口和醫(yī)生討論什么。
他便偷偷潛進女孩的病房。
女孩看到他,并沒有任何的抵觸。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主動去握著女孩的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主動和和這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女孩接觸。
在握住女孩的手后,他感覺到從女孩手上傳來的溫度,讓他覺得很安心。
女孩依舊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甩開他,還將自己口袋里的奶糖給他一顆。
蘇昊宣想到當(dāng)初麥穗給自己的奶糖的畫面,伸手去摸麥穗外衣口袋。
正準(zhǔn)備伸進去的時候,想到這是新在柜子里拿的,應(yīng)該不會有糖的。
但他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繼續(xù)在麥穗的外衣口袋里摸了摸。
摸到了三顆糖。
拿出來一看,是當(dāng)初她給自己吃的大白兔奶糖。
看到這個奶糖,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暖暖的。
他將另外兩個放進去,打開糖紙,吃著這一個。
一邊吃著奶糖,一邊抬頭看著那被云遮擋的圓月亮,沒一會又完整地亮在漆黑的天空上。
糖吃完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也閉上眼睛睡著了。
蘇昊宇的電話打來。
蘇昊宣和麥穗已經(jīng)熟睡了,并沒有人會去注意蘇昊宣口袋的手機亮著。
蘇昊宣給所有擔(dān)心麥穗的情況的人,都分別發(fā)了報平安的信息后,便將手機的震動模式改成靜音模式。
蘇昊宣只給蘇昊宇回了三條:
——找到麥麥了,一切平安。
——今晚我們不回家。
——勿擔(dān)心。
怎么可能“勿擔(dān)心”!!!
蘇昊宇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蘇昊宣沒睡之前沒有注意,別說睡著了。
就這樣一夜過去。
麥穗的生物鐘不論何時何地,她都能準(zhǔn)時醒來。
醒來后,看到明亮的窗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何處。
這是哪里?
我現(xiàn)在是活的還是死的?
怎么沒有聽到狗叫聲?
周圍怎么靜悄悄的?
難道我死了?
麥穗瞬間清醒。
麥穗從蘇昊宣旁邊突然離開,蘇昊宣一時沒有支撐自己身體的力,直接倒下去,瞬間摔醒:“地震了!麥麥,快躲起來。”
蘇昊宣從地上驚坐起來。
麥穗和蘇昊宣四目相對。
昨天晚上從離家出走到蘇昊宣找到麥穗,再到來這“婚房”里的記憶,開始如同萌芽開始瘋長。
“我們就這樣睡著了?”
麥穗指了指現(xiàn)在的狀況。
“好像是的。”
“完蛋了!”
麥穗從折疊床上跳下來。
蘇昊宣明顯沒有睡好,一臉懵逼的看著麥穗。
完蛋!
完蛋!
真的完蛋了!
“我又是故意惹老駱生氣,又鬧出走,甚至大晚上還不回家在外過夜。完蛋了!完蛋了!到時候老駱和苓姑姑一定要會嚴(yán)格要求我的,到時候沒有一點自由,這樣連分期的錢湊不上了!”
蘇昊宣打了哈欠。
慢慢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手機剛拿出來,就看到蘇昊宇正好來電。
蘇昊宣本能地去接。
“喂。”
“你帶麥穗去哪里了?”
“哥。”
麥穗聽到蘇昊宣喊“哥”,立馬冷靜下來,看著蘇昊宣。
“你現(xiàn)在和麥穗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