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妖,也不是對手,記得把假山里面的垃圾收拾一下。”
宋秋風霸氣側漏的說道。
看樣子宋秋風已經做好今天晚上大干一場的準備。
宋秋風推著麥穗離開公園。
路上。
張菲羽問麥穗:“什么家暴男?”
李可也很好奇地問:“你消失的那一段時間,查到了什么消息?”
“之前校園不是傳念念的爸爸是殺人犯來著,也因為這個傳聞導致很多人不敢和念念交朋友。”
“這個傳聞我也聽說過。”張菲羽說道。
“實際上,念念的爸爸是個家暴男。只要一喝酒,就立馬變成另一個人,對念念媽媽拳打腳踢,念念的媽媽受了不少委屈,最嚴重的一次打得在醫院里住了大半個月,那時候還沒有好利索就出院了。那個時候住院,主要是因為念念在家和那家暴男相處的時候,就因為念念沒有理她,就扇了念念一耳光,念念媽媽擔心念念變立馬出院。”
“遇到這樣的男人沒有報警嗎?”張菲羽問道。
“報警了,也找了婦聯的人,當時家暴男哭著認了錯,還寫了保證書,以后都不會再喝酒了。但等警察和婦聯的人一走,好了不到一個月就又喝酒,回家后對念念媽媽又開始新一輪的家暴。”
“這早該離了,打第一次的就應該離了,太惡心了!”張菲羽情緒很激動地說道。“后來呢?”
“家暴男拿啤酒瓶把念念媽媽砸暈了,當時在房間里待著的念念聽到外面的動靜便出去看情況,家暴男正對躺在地上的念念媽媽拳打腳踢的,念念處于對媽媽的保護,拿起酒瓶子對著家暴男的后腦勺砸過去。念念那個時候才六歲,力氣不足以砸暈一個成年男子,家暴男緩過神后,便將念念從念念媽媽身邊拉開,扔在就不遠處破碎的啤酒瓶那邊。念念左臉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原來她臉上的傷疤是這樣來的。”張菲羽有些自責起來。“對不起,我不該聽信別人說的,我一直也以為林念念用頭發遮住半張臉,也以為她是妖怪來著,還害怕來著,害怕一碰她的頭發,自己也會變成頭發怪來著。”
“頭發怪?”
“我也是聽別人的,說從她小學開始,就一直被人叫做頭發怪。碰到她的頭發,手上和腳上就會長和頭發一樣黑的毛發,所以沒人什么人跟她玩,也沒有和她說過話。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沒有人真正了解她。”
可能因為這樣,才沒有人真正了解她。
麥穗沒有說話,眉頭緊皺著,低著頭,看上去有些生氣。
“麥老大,別生氣。我以后會主動和林念念多接觸的,多了解她一些,打破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的。”
麥穗看著張菲羽,說道:“你也有欺負過念念的份嗎?”
“沒沒沒,我沒有過。”
“有時候旁觀者的眼神和說的話,比施暴者還要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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