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嚴肅起來。
宋秋風(fēng)連忙服軟:“對不起,我開玩笑的。”
麥穗突然腦袋一根筋抽了一下,后腦勺有些疼。
麥穗皺眉頭,宋秋風(fēng)連忙問道:“我不是故意氣你的,頭沒事吧?”
“讓你氣我!”
“對不起。”宋秋風(fēng)扶著麥穗坐在臺階上,稍微休息一下。“說真的,你還是好好專注鋼琴,你有這方面的天賦,一定要好好堅持下去。”
林念念接著說道:“麥麥,你要堅持鋼琴這條路。”
“你們干嘛突然說這些?”
林念念看著麥穗說道:“因為你的演奏的曲子,聽著很治愈。每當(dāng)我煩悶,或者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要聽到你演奏的琴聲,我的內(nèi)心都會歸于平靜。”
“......”
“麥麥,你一定要堅持下去。你有你獨特的演奏風(fēng)格,那黑白鍵在你靈活的手指下總能彈出扣人心弦的琴音,以真摯的情感來打動每一個。你知道嗎嗎?你之前去北京公益演出那會,演出結(jié)束后,你在舞臺上演奏的那首曲子,救了我。”
“什么?”
“在你公益演出的當(dāng)天晚上,那個男人單獨找過我,要挾我如果我不聽他的,或者告訴媽媽以及其他人的話,就會對我媽媽下手。我那個時候很無助,站在馬路邊上,人來人往的人,沒有人知道我的無助,沒有人知道我內(nèi)心的恐懼,沒有人知道我下一秒會下定決心沖向馬路。”
“......”
“在我決定沖向馬路的時候,聽到好多路人對著廣場中央的大屏幕大聲尖叫。那天廣場中央的大屏幕上直播著你那天的演出,看著大屏幕上的你,真的好美,光彩怡人,絲毫不比那兩個名人差。我聽著你和淮羽的伴奏,還有吳巍的那句‘渴望飛翔的我們,卻忘記如何奔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哭的我,那天傻乎乎的站在馬路邊上,哭了好久好久。”
麥穗看著林念念,這是林念念第一次和她說心里話。
“后來演出結(jié)束后,廣場的人漸漸少了,我則獨自坐在廣場臺階上。那天晚上,網(wǎng)絡(luò)上全是與你有關(guān)的新聞,還有人上傳了你在演出結(jié)束后,又返回舞臺上演奏的場景。你當(dāng)時演奏的那首曲子,令人聽著聽著內(nèi)心卻在不知不覺中回歸了平靜,令人心情舒暢。”
麥穗握著林念念的手,笑著說道:“那首曲子,是我媽媽作的。”
“你媽媽也是鋼琴家嗎?”林念念問道。
“鋼琴家說不上,她只是一個對音樂特別熱愛的女人,能夠通過自身的理解將細膩的情感融入每一個音符中表現(xiàn)出來。”
“那首曲子叫什么?”
“沒有名字,她那時候曲子作出來后,還沒想到名字就離開了。”
“對不起。”
“沒有什么對不起的,這首曲子,你可以叫它《無名》,這首曲子沒有固定的曲風(fēng),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媽媽才想不到取什么名字吧。你想不想再聽聽?說不定和你之前聽到的,曲風(fēng)可能又不會不一樣。”
“想。”
宋秋風(fēng)也連忙說道:“我也想。”
“走,去音樂教室。”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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