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爛了他的腦袋。可憐冷無命最后竟然死在他自己引以為豪的右腿上!而后青年又連出重手虐殺對方數(shù)名好手,其余的被他的氣勢所懾,不敢再戰(zhàn)。
本以為事情到此就了結,豈料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女子和一番僧。女的作婦人打扮,衣著艷麗,妖嬈動人,番僧體型瘦削,高鼻深目,鷹目若電。女的開口說道‘廢物!一群人對付不了兩個小娃子,都給我滾出去。’那伙人如獲大赦,狼狽地撤到店外。那女的又道‘恨天神功的絕招魔尊滅世果然有兩下子,國師,看來還是得我們親自動手了。’她的聲音深沉粗獷,分明就是男聲。由此我馬上想到一個人,天衣教教主斡羅宗真。此人女性樣貌,但聲音確是男的,身邊經常倚紅偎翠,卻又不乏入幕之賓,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楚君城道“人怪,名字也怪,斡羅宗真聽起來不像中原人士。”
“沒錯,天衣教源自韃靼,是漠北一大宗,教主斡羅宗真武功自是深不可測。而那個番僧,后來調查得知,原來是瓦剌國師冰云,也是宗師級別的高手。”聽到這,三人不禁為衛(wèi)君諾捏了把汗。
“他們顧及身份,沒有一起動手。斡羅宗真道‘魔尊滅世極耗真元,剛才一番劇斗之后,你再難與我為敵。識時務者為俊杰,公子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二位一條生路。衛(wèi)公子既得恨天老人真?zhèn)鳎怀鍪昃湍苘Q身頂尖高手之列,何必因一時意氣枉送性命?’
青年不為所動,潛心運氣,準備以死相搏。冰云道‘衛(wèi)公子勇氣可嘉,但你可想過身后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你連她的性命都不顧了?’
青年身軀一震,這句話果然戳中了他的痛處。但見那位姑娘把劍一挺,說道‘呸,你枉稱高手,居然這么卑鄙。我言霽瑤雖為一介女流,但絕不會辱沒師門氣節(jié)。衛(wèi)君諾,你和我們極樂派的恩怨暫且擱置一邊,先對付這兩個老妖怪。’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冰云發(fā)動突襲,瞬息之間躍過青年,彈落女娃手中長劍,制住女娃。青年回過神來,一掌向冰云拍去。冰云呵呵一笑,帶著女娃接了他一掌,借掌力飛回斡羅宗真身邊。而那青年顯然吃了大虧,臉色霎時慘白,身體抖得厲害,看樣子是受到了寒冰之氣的侵噬。冰云與斡羅宗真交換了個眼神,帶著女娃一齊向店外急退,并丟下一句話‘兩月為限,帶我們要的東西到蘇州換人,否則,不僅公子性命不保,只怕這位姑娘也要飽嘗我們的手段了。’說罷就挾持著女娃離去了。
青年佇立在原地,想來是損耗過度,又被寒氣入體,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步履艱難地走了出去。我想起他剛才殺人的模樣,哪里還敢向他索要賠償。望著滿地殘缺不全的尸首和被鮮血染紅的酒水,只能自認倒霉了,哎!”
聽胖老板只言片語的描述,便可想象當日血戰(zhàn)之慘烈。誰能想到,現(xiàn)在歌舞升平的小鎮(zhèn),一個多月前居然發(fā)生了如此激烈的打斗,還引得那么多外域高手齊至。
蘇雨兮把二人拉到角落,小聲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
楚君城道“蘇姑娘指的是追殺我?guī)熜值哪切┤藛幔俊?
“正是。冰云是瓦剌國師,天衣教來自韃靼,蟲王谷來自南疆。幾個外族勢力為何會聯(lián)合在一起對付你師兄?其中必有天大的秘密。”
“其實……還不止于此,追殺他的人,除了這些外域高手,還有武林正道,我派掌門也下了清理門戶的命令。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師兄身上,不知道藏了什么秘密。事不宜遲,我要馬上前往蘇州,找到師兄盡快把事情調查清楚。”
蘇雨兮道“你那匹老馬腳程太慢,等你趕到蘇州怕是早已錯過了兩月之期。還是待明日買個雙人馬鞍,騎我的白龍駒去吧。”
“蘇姑娘也要和在下同往?”
“噗,我的心愿已經達成了,你還不讓我回家了?我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