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賜寶劍,卻也不能做這越俎代庖之事。”
連續幾次馬屁都沒拍對,公孫玄心中叫苦不迭,偏又不得表露出來,只能強作歡顏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兩位大人邊上監審。來人呀,看座。”小吏很快抬來兩張椅子,待楚君城和夢醉入座,公孫玄才敢坐下。
這場小風波平息后,庭審繼續進行。公孫玄復又端起官威,喝道“堂下疑犯,幾位大人在此,還不跪下!”
白昭矩向楚君城瞟了一眼,見師兄略微點了點頭,想起他的囑咐,便假裝害怕,雙膝跪地。
公孫玄得意一笑,繼續審問“疑犯白昭矩,本官問你,均州城十七戶二十四名小孩被害案可與你有關?快快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白昭矩慌忙磕頭道“我招,我全招,求大人別再動刑。”
“咦?”白昭矩的態度讓公孫玄大感意外,原來犟得猶如頑石的他怎么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公孫玄訕訕地收回本已準備丟出去的令簽,“既已認罪,就快快把所犯罪行一一如實招來。”
“是,大人。”白昭矩搬出在獄中想好的“供詞”,“罪民修練誤入歧途,妄圖以至陽至陰的童男童女之血提升修為,這才偷偷下山來到城中犯案。半個月來,我每日以一對童男童女血祭,共計……共計二十四人……”白昭矩雖然信口瞎扯,這些血案卻是實打實的,想到無辜枉死的孩子,他心如刀割,說話都哽咽了。
公孫玄拈起長須,恍若得道之人,瞇起眼對他細細審視了一番,卻道“荒唐!就憑你這般資質也想修仙?也不先照照鏡子,根骨不佳,天庭不滿,眼睛無神,氣息不勻,真不知道王真人門下怎么出了你這樣的不肖門人。”
“咳!”楚君城重重咳嗽了一聲,提醒他不要偏離案件主題。
公孫玄一講起修道就滔滔不絕,只是被楚君城打斷,不敢再說下去,轉口問道“你背后可還有他人協助犯案?”
“沒有,只有我一人,罪民愿承擔一切后果。”白昭矩斬釘截鐵道。
“哼,你攬得倒也干凈。”公孫玄嘀咕一聲,對做筆錄的師爺道,“將口供交給他畫押,將兇犯押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