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呂府昨夜發生的事情,張佑并不知情。
第二天,張佑早早的醒了過來。
都說一日之計在于晨,來到了漢末的張佑,也總算開始習慣了早睡早起。
實在是被逼無奈,一到了晚上,黑燈瞎火的,即便是想做點什么也是抓瞎,倒不如早上來得爽利。
剛剛走進呂府,張佑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他看到呂布在喂馬。
在漢末,馬對武將來說,絕不僅僅是一個交通工具,它更如同自己的親人。
所以呂布喂馬并不是什么值得讓張佑震驚的事情。
他震驚的地方是馬本身。
“這就是呂叔的赤兔么?”
呂布撫摸了一下馬背,這才轉身對著張佑說道“這正是赤兔。”
“果然是好馬。”張佑不由贊嘆了一句。
呂布點頭,對于赤兔,他也是相當滿意的,如果說他呂布可以代表人的武力巔峰,那么赤兔,就是馬中的皇者。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并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稍傾,呂布開口說道“稍稍等我一會,我們就開始今日的課程。”
張佑自無不可,借此機會,倒也是可以好好觀察一番這匹傳說中的駿馬。
赤兔,全名是赤兔胭脂獸。
未見本尊之前,張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赤兔很好理解,就是紅色的兔子,暗示它跑得快,胭脂的意思可能是它顏色的鮮艷。
可明明是馬,為什么會以獸結尾?
如今卻是懂了,它,的的確確不能僅僅以馬來概括。
它高約三米,肩高也超過了兩米,這個高度,即便是它站著不動,尋常人也休想上它的馬背。更不用說他長達2米的背,若說正常的馬能坐下兩個人,它起碼能夠載下四個。
許是被張佑盯的煩了,赤兔仰頭吼了一聲
“吼。”
聲如虎嘯。
這哪里是馬,分明就是一頭猛虎!
呂布略微安撫了一番,這才轉身繼續說道“小佑切莫靠它太近,它的脾氣可不太好,除了我和玲綺,任何人都近身不得。”
這一點,張佑曾經聽呂玲綺提起過,她說赤兔的脾氣很大,尋常人得近身,即便是她,也是托了她父親小時候經常抱著她騎馬的福,讓赤兔記得了味道,這才能夠親近一番。
張佑點頭,決定從善如流,萬一要是真的被這么大個東西撞上一擊,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身體是否還能完整。
等到赤兔吃完馬料,將它牽回了馬舍。
呂布終于開口道“今日,我便開始教你劍術。”
呂布的武器張佑是見過的,其實并非傳說中大名鼎鼎的方天畫戟,而是一柄矛。
而如今他開口教劍術,倒是讓張佑不免詫異起來。
呂布看到了張佑的疑惑,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開口說道“矛乃是進攻之器,講究一往無前,沖鋒時倒是好用。想必小佑此生應該是很少能經歷沖鋒之事,倒是不必學它。”
呂布說張佑不需要沖鋒,原因有兩點,一來他將來會接替自己的位置,作為主公,自然不會去沖鋒陷陣。
第二點就有點傷人心了,雖說此前呂布也說,張佑有進階臻境的可能,即便是臻境,呂布也是有點看不上眼的。
他倒也不是針對張佑,用句后世有名的話來說,就是“我不是說你,我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這或許也是他逢戰爭先的原因。
說完,他指著手中的佩劍接著說道“然劍則不同,它講究技巧,短兵相接,劍當屬首位。劍開雙刃,身直頭尖,橫豎可傷人,擊刺可透甲。招式駁雜,但是在我看來,也無非就是劈與刺二字罷了。小佑,看好了。”
說罷,呂布雙手握劍,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