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昌豨簡單溝通了一陣后,張佑就以時候不早,還要趕路為由退了出來。
盡管張佑并不打算接受昌豨的建議,他還是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厚丘多山賊。
這本不是什么好事情,張佑卻聽得兩眼放光。
無他,這山賊,無論是自己練兵,還是充當(dāng)兵源,都是一個十分不錯的選擇。
在張佑的印象中,東海國境內(nèi)似乎并沒有什么聞名于后世的謀士亦或者武將。如此一來,自己也只能把精力放在練兵一事上了,雖說千軍易得,那也是要看什么品種的,真正的精兵,也是需要長年累月的訓(xùn)練以及戰(zhàn)爭洗禮的。
如今已經(jīng)是公元一九九年,距離歷史中的衣帶詔時間也僅剩下一年的時間,盡管張佑并不清楚在自己的干預(yù)下,這個事件到底還會不會爆發(fā),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官渡之戰(zhàn)遲早是會打響的。
想到官渡之戰(zhàn),張佑心中突然產(chǎn)生一股緊迫感,畢竟這兩大勢力碰撞之后,無論是誰贏了,接下來小諸侯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真正能留給自己平穩(wěn)發(fā)育的,也就中間這區(qū)區(qū)一年的時間罷了。
此時的曹操并非收服張繡,呂布他也沒能擒殺,即便是守在河內(nèi)的眭固也并未攻破,無論是實力還是地盤,較之正史,差了太多。
小霸王孫策應(yīng)該是沒有受到自己影響的,按正常進程來說,他會在這一年為東吳打下大塊版圖。
等到公元兩百年,孫策遇刺,孫權(quán)也會第一次以掌權(quán)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歷史舞臺上。
說起東吳,讓張佑想起了遠在巴郡的錦帆賊,經(jīng)歷了張飛一事的張佑,迫切的想要收服一個大將,于是開口對著徐庶問道“元直可還記得甘興霸一事?”
甘寧一事,徐庶自打來到張佑身邊,還未曾與他交代過,如今想到了,自然也是要好好詢問一番的。
徐庶答道“說起那甘興霸,倒確實是有這么一號人,那蘇飛與他也的確是好友,不過庶并未見到真人,財貨倒是留給了蘇飛轉(zhuǎn)呈,也與他說明了主公的來意。”
“如此就好。”甘寧畢竟遠在巴郡,能簡簡單單留個印象,就已經(jīng)是個不錯的收獲了。
在漢末,史書中能與張飛比肩的人著實是不多的,還要加上自己有機會招攬的,似乎也只有甘寧這么一個白身了。
“對了,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張佑一拍腦袋,終于又想起了一個人。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常山趙子龍,趙云。
按照史書記載,劉備是在投靠袁紹期間收服的趙云,也就是官渡之戰(zhàn)剛剛開打那會。
只是劉備的歷史進程已經(jīng)被張佑打亂,變得不可控起來。因此他并不能確定此刻的劉備是否提前前往冀州投靠了袁紹。
畢竟他已經(jīng)不容于曹操,若說他已經(jīng)北山,倒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劉備并沒有前往冀州,此刻的他依舊好生生地在汝南的陳家。
相較于兩個多月前的落魄,此刻的他終于又有了一些本錢。
如果張佑知道,劉備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又說服了兩個大山賊的投靠,空口白牙多了三千兵力,一定會仰天質(zhì)問一句老天“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角?”
可惜沒有如果。
接連遭受到打擊的劉備此刻并不想出頭,在說服了這兩個山賊之后,就讓陳到好好訓(xùn)練。
說起來,陳到練兵的手段確實是厲害,劉備也是見識到了他收下五百名士兵的勇力,這才放心的將這三千人也一并交給他訓(xùn)練。
陳到,畢竟是訓(xùn)練了白毦兵的男人。
而劉備本人也沒有閑著,鼓搗了幾個間諜前往下邳刺探一些情報。
對于徐州的失利,他也是心有不服的。
張飛來到劉備身前問道“大哥,二哥如今身在曹營,我們不派人知會一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