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微微皺眉:“溢之的意思是,我們不該打?”
老實說,張佑對陳登的印象并不好,對一個老板而言,最忌諱的或許就是在工作的時候因私廢公。
陳登公費出差,沒辦成公事,自己撈了一個太守的事情,雖說主人公不是自己,他依舊有些耿耿于懷。
羊滿看出了張佑的表情變化,他并沒有馬上回答張佑,而是反問道:“主公與陳元龍有隙?”
對此,張佑并為隱瞞,將他的忌諱說了出來。
徐庶插口道:“主公這么想就錯了。”
“元直不妨直說。”
“陳元龍彼時投靠呂布只是權宜之計,并非真心依附,況且他也并未認主,此舉乃是火中取栗的計謀,并非因私廢公。”
張佑默然,不得不說,徐庶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并非真心歸附,又何來背叛一說。
羊滿見此,再次開口說道:“滿以為該打,只是此人畢竟多有才學,若是打服了,主公不妨尋個機會將之收下來。”
“他陳元龍乃廣陵太守,我區區一個厚丘縣縣長,要收他豈非癡人說夢?”
羊滿神秘一笑:“非也非也,此一時彼一時,到時他也不過一階下之囚,若是主公能說得動令師出馬,未必沒有機會。”
“你是說,家師與那陳元龍有舊?”
“滿不知,只是滿以為,令師名滿天下,或可一試。”
此刻,呂府中,呂布與陳宮也在進行這一番對話:“公臺,區區陳元龍罷了,為何還要寫信讓小佑相助。”
打心底里,呂布并不希望張佑參合此時,即便是知道了他手底下有了近兩千的兵馬,他亦是如此。
原因很簡單,貂蟬懷孕了,呂布心中對他有愧。
他依舊記得他曾允諾過將自己打下的江山贈與張佑,如果沒有貂蟬這一檔子事,呂布自然是樂的用張佑的東西。
畢竟以后是你的,用你幾個兵也是應有之意,此前拿張佑的錢買馬也是出于這個心理。
如今卻是不同了,萬一貂蟬生個男娃,自己的這份基業,勢必不能再給他了,如此一來,呂布心中有這個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