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路過大柳樹,看到蛋子在樹下,正拿著一根棍子。
“蛋子,在干嘛呢?”
“好你個木魚頭,躲了倆天終于出來了,你就是輸不起的烏龜。”蛋子氣狠狠的說道。
“誰躲了?明明我是有事情做的,再說了,原本就是你們耍賴,我是沒來得及出,不是輸了?!蹦緦幰灿悬c氣急敗壞。
木午這才回過神來,也同樣問蛋子是不是在捅鳥窩呢?
蛋子看是木午問的,這才回答。
“我剛剛看到有個綠綠的蟲子在大柳樹上呢,就在那個劈叉上面,我上不去,就想著拿一根棍子捅一下它。”
聽到有蟲子,木寧來了興趣,準備爬上去抓住這個小家伙。但是看了看鋤頭和身邊的大哥,就蔫蔫的了,還要去地里,上午要干完活。
只能和蛋子告辭,繼續(xù)去地里,同一路上同行的阿叔阿嬸打打招呼。蛋子則根本沒有想和他再說話的意思,自顧自的捅著,蟲子到是沒有出來,大柳樹僅剩的葉子卻掉了很多。
自家的谷子地其實已經(jīng)鋤了一大半了,只剩下長二十步左右的四壟。別看木寧還不算是大人,但在干農(nóng)活上面已經(jīng)算是一把好手,再加上15歲的木午,按理說很快就能干完,但最終卻是快正午的時候,倆人才堪堪鋤完。
木寧有點生氣了,木午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干一會兒停下來看一會兒苗村的方向,鋤著鋤著還莫名的笑,總共這一點的面積,鋤死十幾顆的秧苗,也不知道誰才是哥,誰才是弟,等中午回去一定告訴娘。
活干完了,木午果然急急忙忙的就招呼著木寧回家,甚至回家時候,還和木寧比起了賽跑,木寧看著木午奔跑的背影,覺得他像極了兔子。
在兄弟倆跑回家的時候,父親和村長也正好回來,坐在屋內(nèi)桌子旁談著話,木寧娘在給倆人端水。
“這老劉頭還算是挺好說話的,今天一直都客客氣氣的,沒有因為自家嫁女兒而神氣哄哄?!贝彘L苗路笑嘻嘻的說道,“我也算是幸不辱命,成就了一樁好事?!蹦揪欧驄D連忙客氣的接應(yīng)著。
“呦,大郎二郎回來了啊,這是下地干活去了?我家的那幾個孫子不能比啊,小兔崽子怕是連鋤頭都拿不起來。”村長夸著還有點喘氣的兄弟倆,又看了看外面陽光。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時間定下來再通知我,有什么要幫忙的也隨時說啊?!逼鹕砭鸵?。
“別啊,村長就在我家吃個午飯吧,我讓孩他娘多做一道菜,就是我家沒酒?!蹦揪怕冻霰瓤揠y看的笑。
“不了不了,走的時候家里就說有給我做飯,我得回去吃呢,不然你嫂子就該罵人了?!闭f完再次起身告辭,木九夫婦將其送走。
這個時候兄弟倆才改變一直站著的姿態(tài),跑去大缸喝水,之后一家人圍坐飯桌吃飯。
“這事情也算是確定下來了,就等著隔幾天老劉頭那邊把求來的日子送來。老大,這下你該回神兒了吧?一整天看你都魂不守舍的!”木寧娘調(diào)侃道。
木午臉一紅,也不接話,光顧著對付著碗里飯。
“爹~爹~,說一下你們?nèi)ヌ嵊H的過程唄,我家的錢和大鵝就這樣給他們了?”木寧可沒有啥不好意思的。
“嗯,我早上和村長過去老劉頭家”
木九將這一上午的提親事說了個明白,飯桌上的木寧也是一會兒笑一會兒鬧的,木午卻是一直都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