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關(guān)切的臉龐。
“大小姐,你怎么了?”
林雪瑤拂了拂秀發(fā),發(fā)現(xiàn)臉上全是淚水,那種本該早已經(jīng)忘記的情緒,猶如潮汐般沖刷著她柔軟的心壁。
突然很難過。
突然很想哭。
南山牧野以為她夢見母親了,所以一時沉浸在離別和思念中。
不過沒關(guān)系,最能撫慰人心的永遠(yuǎn)是美食,當(dāng)下他端出剛出籠的發(fā)糕,吹了又吹,“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林雪瑤心情郁結(jié),看都不看就抬手掀翻盤子,用力地瞪著他,“誰讓你進(jìn)來的,你不會敲門嗎?”
“我敲門了,但你一直哭,我就進(jìn)來看看怎么回事,叫了一半天你才醒……”
南山牧野解釋著,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忙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糕點(diǎn)做出來,沒成想當(dāng)頭霹靂。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受此妄之災(zāi)?
嘆了口氣,他默默地收拾起打碎的盤子。
林雪瑤這會緩過神來,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過份了,“你別叫這個名字了,我再幫你想個名字!”
“為什么呀?”南山牧野很是郁悶,“我挺喜歡這名字,南山牧野,為什么要換?”
“我突然想起來,這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的名字,你不能用他的名字!”林雪瑤說話時,眼眸中有不明的情緒。
“很重要嗎?早怎么不想起來呢?”
南山牧野也來了脾氣,“我又不是狗,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這個名字就是我的,我就叫南山牧野!”
“你……”林雪瑤粉臉生煞,怒目而視。
“一大早上那么大脾氣,我又沒惹你!”
南山牧野收拾起碎盤子,嘴里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林雪瑤赤腳下了床,拉開窗簾。
天空依然陰霾,樓下街道仿佛也被染上蕭瑟的煩悶。
“牧野哥哥,已經(jīng)十七年了,都快把你忘了,你過得好嗎?”
林雪瑤幽幽一聲嘆息,在那聲嘆息里包含了太多不知經(jīng)年的傷感和思念。
廚房的南山牧野莫名鼻子一酸,打了個噴嚏,卻不知誰在念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