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誰不知道你是鄉(xiāng)下來的,你會懂醫(yī)術(shù)?”
“別拿出些旁門左道的偏方,損了爺爺?shù)纳碜?,你付得起?zé)嗎?”
顧南尋跟著附和道,算是在替紀輕輕針對紀幽。
“爸,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孫女?就算是臉上沒疤,也是個繡花枕頭而已?!?
“到時候被她害死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紀凌兩個鼻孔里插著紙巾止血,眼神仿佛要撲過來把紀幽撕碎一般。
但卻礙于她的淫威,不敢輕舉妄動。
“對啊對啊,紀幽能懂什么醫(yī)術(shù),簡直是荒謬。”
“老爺子,可別到時候被這個鄉(xiāng)巴佬害死了。”
屋子里的人也忍不住附和道,一時間整個屋子里根本沒有一個信紀幽的人。
但是紀幽并不在意,而是從袖口扯出一塊白布,白布上居然全是一根根細長的銀針。
然后旁若無人地從里面拔出來一根,起身找紀傲云的穴位,為他針灸。
銀針刺入他的穴道,紀傲云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那么疲憊了,精神氣也提起來了不少。
“你干什么?那可是你親爺爺,你居然敢謀殺他!”
“來人,來人,還不趕緊把紀幽抓起來,這個瘋婆娘,就不該把她找回來!”
紀凌一見要逮著機會可以扳回一城了,趕緊吩咐人,想要抓紀幽。
他身后的黑衣保鏢是他的人,一聽到命令。
也見她真的拿針往老爺子臉上刺,當(dāng)即就沖過去要把她抓住。
紀幽眼疾手快地躲開,手里又捻起一根銀針刺進那個撲向自己的保鏢的后脖穴位。
那人被那么一針下去,直接暈倒撲倒在地,嚇得其他人根本不敢動彈了。
“這……這……二爺,她……她殺人了!”
其中一個保鏢嚇得往后躲,一邊躲一邊叫。
明顯被自己同事被一針“刺死”嚇到腿軟。
“紀幽,你居然這么惡毒,連你親爺爺都下得去手?!?
“你這樣毫無孝心,毫無仁心的人,怎么有資格繼承紀家?”
“我要報案,把你送回監(jiān)獄,讓你關(guān)在里面一輩子?!?
“快報案,讓案員來制裁她!”
紀凌本就被她打壓得怒火攻心,現(xiàn)在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說著就要去報案。
“不然怎么說你是草包呢?我在針灸而已,你腦子里裝的是糞嗎?”
紀幽簡直都要被他蠢笑了,四個養(yǎng)子同時扶額,完全不想理這個豬隊友。
但是紀幽怎么可能會針灸?
“別鬧了!”
“幽兒,謝謝你啊,爺爺現(xiàn)在覺得神清氣爽多了,再給我扎幾針吧?!?
紀傲云現(xiàn)在渾身放松了很多,一改之前的孱弱模樣。
守在房間里的人看著他的狀態(tài),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著紀幽。
難道她真的會針灸?
“我現(xiàn)在只能暫時為您拖著身體,要徹底根治,我還需要準備準備?!?
血管瘤惡化嚴重,國內(nèi)外都已經(jīng)沒有敢操刀的外科醫(yī)生了。
難道紀幽這么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還敢動手術(shù)不成?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路上有點堵,紀老爺還活著嗎?”
查理醫(yī)生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推開門看著眾人一臉復(fù)雜的表情,差點以為老爺子已經(jīng)西去了。
“查理醫(yī)生,您總算是來了,您才是研究血管瘤方面專家。”
“這里有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居然敢妄言自己能救紀老爺,這不是拿人命當(dāng)兒戲嗎?”
李榮一見來人,立馬迎上去,大家看見他都忍不住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