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怪可憐的,給你一百塊錢去買包子吃,別纏著我家幽幽。”
紀琛高傲地揚揚頭,從一百萬減到一百塊。
解決了這個覬覦我家幽幽的野男人,也太劃算了。
于是蹲在地上的某野男人懷里又多了嶄新的一百塊錢。
秦墨執:他是岳父,他是岳父,我得忍。
紀琛瀟灑地扔完錢,便拉著小姑娘上了拉風的大紅色超跑。
他還是輕狂桀驁年紀的紀琛,一個回眸就能電死萬千少女。
在紀琛的那個年代,年少時期他可是出了名的校霸,威名遠揚,張揚肆意。
后來繼承家業把紀家的產業做大,做到極致巔峰,受所有人仰望,他自然更是狂肆。
所以現在的他疼起女兒,也是毫無底線,要給她最好的。
今晚是他以帝都首富的身份第一次邀請帝都眾權貴到紀家堡壘參加晚宴。
晚宴之前,紀幽坐在房間里任由化妝師為自己上妝。
晚宴的禮服是紀琛爸爸讓人送來的,她還沒有打開。
此刻軟糯的小姑娘乖乖地坐在房間梳妝臺前。
黑羽般的睫毛輕顫,眼底眉梢都染上幾分與乖巧大相徑庭的妖邪嫵媚。
眼角一粒勾魂攝魄的朱砂痣,媚眼如絲。
紅唇如血染,詭艷華美,此刻仿佛換了一個人。
少女揚手示意化妝師離開,淡淡地瞥了一眼門口,道:“堂姐有事?”
紀水水站在房門外,此刻穿著一身華美的裸色魚尾裙,身材凹凸有致。
墨發披在香肩上,高貴又清冷自持的姿態。
身后跟著兩個小姐妹,看向紀幽的眼神十分嫌惡鄙夷。
“幽幽正式回到紀家,堂姐還沒來得及送你禮物。”
“這次晚宴是伯父要為你接風洗塵所辦,今晚你是主角,必然是眾人的焦點。”
“作為紀家的大小姐,要是什么才藝都沒有可不是要給紀家鬧笑話?”
“堂姐也是為你好,所以特地給你挑了不少適合你的樂器。”
“你看,二胡,琵笆,絲竹,古箏,堂姐都給你各準備了一份。”
“總有一款,可以讓你在今晚大放異彩。”
紀水水走進房間,身后的人便把她帶來的各種各樣的樂器都搬進房間。
她雖是這么說,但劃過一絲不屑與傲慢,看起來好心送禮,心里卻在盤算著讓紀幽出丑。
在紀水水眼里,紀幽就算是如假包換的紀家大小姐,那也是一無是處的鄉下女而已。
就算是會點才藝,也只會是會這些下等的民間樂器。
更何況,她紀幽可能會嗎?
她就是個一無是處蠻橫無理的野丫頭而已。
“水水,你真是溫柔大方,作為堂姐,這樣為妹妹著想。”
“只不過紀幽一個鄉下出身的野丫頭,恐怕連這些下等樂器誰是誰都分不清!”
“送給她樂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姚玲玲輕蔑地看著紀幽,見她一個鄉下丫頭都比她這個白富美漂亮,眼中妒忌與更甚。
“對啊,樂器都認不全,更別說才藝了,我看讓她上去表演挖土劈柴還差不多!”
穆芙蓉穿著一條大紅色長裙站著紀水水身邊,像只耀武揚威的孔雀。
“你們別這么說,幽幽可是紀家大小姐,要是什么才藝都不會,豈不是要丟紀家的臉了?”
“不過幽幽要是什么都不會,堂姐倒是愿意勉為其難替你上臺表演。”
“可是今晚你才是主角,我怕到時候搶了妹妹的光彩,妹妹怕是要記恨我了。”
紀水水端著貴氣大方的身姿,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