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的時候……最有魅力!”
小姑娘狡黠一笑,舌尖輕輕掃過粉嫩的唇瓣,笑得人畜無害。
單純懵懂地說出了讓秦墨執(zhí)瞬間崩潰的話。
“……”秦墨執(zhí)只覺得腦子里有什么再“轟”地一聲崩塌掉。
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嘴巴毫不把門的少女立刻就地正法了。
“耕田?想不到堂堂秦爺,還有下地干活的時候?”
程野默剛被拒絕,又舍不得走遠。
一見桃夭長官瞧不上自己,卻撲進了毀容只能戴面具的秦墨執(zhí)懷里。
瞬間冒氣幾分火氣,嫉妒了。
所以他到底輸在哪里?就因為他不會耕田,下地干活嗎?
“對啊,而且耕地技術很好,是程Sir完全無法想象的好。”
“追女孩子,也得看看是不是別人家的,否則小心被主人家打。”
秦墨執(zhí)摟著小姑娘往懷里一緊。
一雙森涼的狼眸悠悠然盯著穿著制服的程野默看。
仿佛一匹被侵占了領地的狼王。
“嗯噠,我家阿執(zhí)技術一級棒。”
紀幽見他吃醋,小軟包一樣在他懷里蹭蹭,可可愛愛地勾著他的腰。
嗓音軟糯又溫軟,簡直與之前在停尸房用手術刀對著白牡丹的病嬌小蘿莉判若兩人。
“原來我輸在了不會種田,我認了。”
程野默可憐兮兮地離開,這輩子都沒想到他這樣的高材生被拒絕居然是因為不會種田。
紀幽懶得理會他,抱著秦墨執(zhí)的腰。
小手又忍不住往男人的腹肌上亂摸。
“阿執(zhí),你家的田,分成了八塊哦~”
“嗯,每一塊都是幽幽的。”
秦墨執(zhí):心也只給幽幽一個人。
即便桃夭勾引他,玷污了他,但他無比清醒。
他的心中幽幽是第一位,再不會有改變。
“阿執(zhí)你來這里做什么?”
紀幽也知道這里人多眼雜,公然跟阿執(zhí)秀恩愛,太拉仇恨了。
比如此刻鄒譽便是一臉生無可戀地跟在一旁。
表情苦哈哈的,這是來自單身狗的絕望。
“來探監(jiān)!”
鄒譽接得如魚得水,下一刻就被秦墨執(zhí)抓住腦袋往旁邊一擰。
然后低眸看著小姑娘道:“來帶你出去。”
“順便把這個礙眼的玩意兒送進去吃吃苦頭。”
某礙眼的玩意兒:秦爺,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嗚~
(秦墨執(zhí):滾!)
“秦爺,您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咳咳,我連個媳婦兒都沒有呀,你忍心送我進去嗎?”
“忍心。”
秦墨執(zhí)云淡風輕道。
“……”鄒譽: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不行,他不能放棄掙扎,秦爺那里說不通。
那就求紀幽啊,紀小姐可是秦爺?shù)男募鈱櫻健?
只要紀小姐開口,那就沒有秦爺不答應的份兒。
“幽姐,您救救我吧,我保證以后為您當牛做馬,為您監(jiān)督好秦爺!”
鄒譽:秦爺太無情,是時候換個老大了。
“叫我什么來著?”
小姑娘挑眉,鄒譽是秦墨執(zhí)的左右手。
肯定是不會真送他進去的,左不過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現(xiàn)在阿執(zhí)唱了黑臉,那么就讓她來唱白臉好了。
“紀幽姑奶奶,秦夫人,紀老大,幽祖宗!”
鄒譽趕緊溜到了紀幽的那一邊,倒戈速度之快,讓人措手不及。
“好了,姐姐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