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紀幽,你怎么能直接上去跟教授講題呢?”
“你還能是什么會長呀?教授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
“紀幽就是我們學校的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三生,之前考試還次次墊底呢……”
張囂也不想將紀幽說得那么差勁兒。
但這就是她之前的表現呀,而且什么會長怎么可能還是個高三生?
這要是真的,那才真是晴天霹靂。
“張主任,我不允許你這么看清我們教育部的會長。”
“紀會長可是為教育部出過高考題的特別教師,怎么可能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紀會長,您看我這個步驟怎么樣?解得還滿意?”
張堯之在學習和研究習題這一塊十分認真。
聽到張囂居然不信,眼底直接多了幾分威嚴,不怒自威地拿出了教授的氣度。
轉而又一臉溫和地盯著紀幽,恨不得能在紀幽面前展現出自己最乖的狀態。
“嗯,一般,還有更好的解法。”
“還有你這次放進重考卷里的題雖然難度對我來說簡單,但太高估了一般考生,算是失職。”
紀幽淡淡道,轉眼看了一眼在辦公室里站著的各位老師。
以及知道紀幽要放大招,不知道從哪兒去搞來一根冰棍,邊吃邊看戲的宋辭洲。
宋辭洲對于紀幽的信心一直很高。
反正一般事情她自己都能解決。
國家花高薪聘請他在她身邊,無非是為了提醒紀幽,她身邊還有國家的人,所以做事不要太莽撞。
然而宋辭洲跟了紀幽那么長一段時間之后發現。
一般情況下都不是幽姐莽撞,而是那些不長眼的東西莽撞。
“這件事的確是我的失職,我會盡快寫一份檢討書給您。”
“另外您要不要跟我回教育部?這主任居然說您只是個高三學生,簡直是太沒見識了……”
張堯之提起這事兒就義憤填膺,紀會長這樣的大佬做他的老師。
做這個什么勞什子的主任的老師都夠格了。
他們居然都說她只是個學生?還是需要參加高考的學生?
簡直荒謬呀,要知道國家在幾個月前就給紀會長下了邀請函。
邀請她參與下一年高考的習題出題。
她都能去出題了,居然還被誤認為只是個學生。
“這……這……紀幽明明就只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呀?”
“教育部的會長?您說的難道是那位被國家破格錄用的天才學神紀悠?”
“這名字雖然同音,但是人……該不會還能重了吧?”
張囂越說聲音越小,越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
而現在整個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也在同步全校的直播。
坐在教室里的學生們看見年級主任的臉色都變綠了,簡直要爽瘋了。
張囂在帝高格外囂張,誰見過他吃癟的模樣呀。
但今天……大家拖紀幽的福,算是見著了。
“恐怕要讓張主任失望了,我的成績被你們質疑,我可以重考,那么現在重考的成績馬上就出來了。”
“相信成績出來以后,張主任應該可以徹徹底底清楚,我到底有沒有作弊!”
“且……我們18班的人,到底有沒有資格坐上年級前三的位置。”
紀幽給張堯之講題的手一頓,轉而掃了一眼整個辦公室,視線對準張囂。
不卑不亢,這樣的姿態反倒讓在場的老師們心亂如麻。
尤其是李蓉,在知道紀幽的成績可能是真的。
而且她或許還是天才學神,教育部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