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紀幽學習好我們承認,但是她之前在班上別說才藝,就是平常班會讓上去唱個歌都難,還樂隊演奏!”
“你們少看不起人哈,紀幽從前學習多差,現在不一樣好好的嗎?吊打了一班那些人,以前不唱,說不定是壓根不想唱而已。”
“要是真要比,那可不一定會給18班丟人。”
“主要是60周年慶的校慶,要是搞砸了,那可不是丟學校的臉,而是畢業的學長學姐,成功企業家們……都會看到的。”
“這簡直就是要把臉從學校丟到社會上去。”
“而且一個樂隊可不好組建,要好幾個會不同樂器的人,紀幽怎么組得起來?”
“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帝高有規定的,校慶既然是校慶,只能是本校學生表演,而且……每個班的學生只能代表本班出演。”
“別的班來都不算,就我們班,大家學習不咋樣,才藝恐怕也……”
有人擔心道,雖說是擔心,但是話里話外都是覺得紀幽報這個名純屬就是在給18班丟臉。
并且還順帶貶低了全班的水平。
這話一出,大家看向紀幽和葉玖熙的眼神中都帶幾分嘲諷她們的不自量力。
“而且過幾天就是校慶了,之前她就不來學校上課,現在就算是專門練練,也來不及吧?”
有人又發話了,其實這個名單早就該公布了的。
但是這些天因為班主任宋辭洲不在。
別的班都公布了也在準備了,他們18班反而毫無風吹草動。
反而是身為文藝委員的喬梨梨天天在練習芭蕾,上課都帶著舞鞋過來。
大家看在眼里,只覺得她是真真正正在想著給班級榮譽爭光的人。
“說到底,這里面還是喬梨梨最靠譜,人家最近一直在練習,不至于跟有的人一樣,只知道逃課,沒有一點集體榮譽感。”
18班向來懶散,現在好不容易有些凝聚力了。
大家自然都想在全校面前大放異彩最好。
這好不容易在成績上壓過1班一頭。
大家都不想在才藝上反而把好不容易帶來的榮譽,踩碎。
但他們似乎都忘了,連那份榮譽。
那份讓他們團結起來的凝聚力,都是紀幽帶來的。
“而且看看席玖夜,那一頭張揚的粉色頭發,看上去哪里像是能跳古典舞的?哪個古代的女人是粉色頭發的?”
“這要跳古典舞,得先把頭發染回黑色吧?”
鄭琪出來說話了,她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附和聲。
而眾所周知,好像作為當事人的紀幽和席玖夜都沒有說話,仿佛是在等他們說完。
教室里突然陷入安靜,紀幽這才散漫地開口:“所以……誰給我報名校慶演出的?”
“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表演樂隊演奏,還有……我媽……咳咳,我席姐,也沒說過要跳什么古典舞!”
紀幽的嗓音擲地有聲,莫須有的事兒找上門,她完全懶得理會。
關鍵是,欺負她就算了,居然還敢欺負她18歲的媽咪!
“什么沒有?那天……你們明明來我這里報名了,我當時還勸你,我說如果沒有把握就不要報名……這是要代表班級,代表學校的表演,出不得差錯。”
“可是紀幽,你當時明明說,你跟席玖夜能做到,會為班級爭光……我想你們能這樣想,著實難能可貴,便幫你們報名了。”
“可是現在名單下來了,你們居然直接反悔?”
“原本每個班就只能出三個節目,鄭琪想表演小提琴演奏我都想著……這樣好的機會要留給你們,把她的節目劃下去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