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說什么幫助自己奪得丞相的位子,現在看來說不定平北大將軍拓拔俊就是想要把建業城弄亂,然后他在揮兵向建業城攻來,這樣就可以用最小的代價將皇位弄到手了。
想通這些吏部侍郎羅陸行覺得自己很蠢,其實丞相李成也被平北大將軍府給戲弄了,他們兩個這里互相不信任,最后便宜的還不是平北大將軍拓拔俊。
“可憐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才想到這些,只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去改正這個錯誤了。”
就在吏部侍郎羅陸行想著心事的時候,側門外終于傳來一陣同樣的鳥叫聲。
“吏部侍郎大人,外面接應的人來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去了,你等下跟在我身后,如果被發現了就裝作重傷的樣子,我會讓幾個平北大將軍府的人將你扶著離開這里的。”
“好吧,現在雖然不是很相信平北大將軍府的人,但是事已至此只有試一試了。我們出去吧!”
說著,吏部侍郎羅陸行就跟武安一前一后出了吏部侍郎府邸的側門。
出了門以后,吏部侍郎羅陸行就看到府外全部都是穿著禁軍衣服的士兵,本能的就有些畏懼。
看到武安帶的個人出來,接應的幾個同樣禁軍衣服的士兵就走了過來。
武安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所以上前拱手說出信號。
“今晚天色不錯,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天亮啊!哈哈……”
武安裝作沒話找話的樣子,其實是把約定好的信號說了出來。
迎上來的禁軍士兵聽武安這么說,趕緊回答道:“天色是不錯,可能馬上就會天亮了吧。”
武安聽來人這么說,就知道是平北大將軍府的人,于是放心的跟對方繼續往前走。
眾人則客意的將落在最后面的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保護起來。
一行人大概七八個,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在禁軍士兵中間緩慢前進。
一些轉過頭來看著這邊的禁軍士兵會有些詫異,于是看到這種情況的平北大將軍府的人就會馬上上前與對方攀談,實在是糊弄不過去,就明說有幾個兄弟受傷了,希望能去找個大夫看看。
大多數的禁軍士兵還是表示理解,于是就移開目光放任這幾個人離開。
就這么一路緩慢前進,吏部侍郎羅陸行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感覺四周都會敵人,在中間穿行真是太刺激了。
“等一下,你們幾個這是做什么,還有一些兄弟的尸體沒有抬到一起,怎么你們就想離開偷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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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吏部侍郎羅陸行和武安一行人,快要走到禁軍士兵包圍圈外圍的時候,就聽見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
很明顯,吏部侍郎和武安這幾個人還是讓人注意到了。
武安覺得來人肯定不懷好意,至少是有些懷疑了,于是趕緊回身將吏部侍郎羅陸行擋在身后,然后示意他們幾個帶著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繼續向前走。
“這位大哥,我們這里有兩個兄弟受傷了,現在流血不止,需要盡快去看大夫,所以我們才打算離開一下,還請大哥體諒一下。”
武安走過去才發現說話的是一名百夫長,于是更加恭敬起來。
“什么大哥,我是百夫長,你只是一個普通士兵,見到長官都不知道怎么答話了嗎?”
那個百夫長對于被士兵叫“大哥”有點不爽,于是憤怒的指責起武安來。
武安趕緊改口“原來是百夫長大人,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海涵,只是希望大人能行個方便。”
百夫長對于被這個士兵叫“大人”突然就覺得不妥起來,因為禁軍之中都是叫將軍的,哪怕他是個百夫長,在普通士兵里面也是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