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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上學的時候就模仿家長筆記給自己簽字,現在沈靈汐拿著拓拔俊批改的詔書,照著拓拔俊的筆記給自己寫傳位詔書。
“義父,你看我這傳位詔書寫得像不像,我看和你的筆記也差不多。嗯,那就這么將就了!對了,你的傳國玉璽放哪里了?是不是在你的書房?好吧,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我走了,拜拜!”
沈靈汐覺得跟拓拔俊單獨相處這么三年,只有剛剛和躺著不動的拓拔俊說話的時候,才終于有種正常的父子在說話的感覺,以前自己從來都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沈靈汐看到過拓拔俊書房里的傳國玉璽,平時拓拔俊喜歡在書房批閱奏書,就是不知道今天傳國玉璽還在不在那里,反正這個臥室沈靈汐是沒有找到,那在書房的幾率就很大了。
于是沈靈汐卷好那份模仿的傳位詔書,然后漫不經心的朝著拓拔俊的書房走去。
盧總管已經被打發去做事了,一些小內侍現在已經把沈靈汐當做半個主子了,所以沈靈汐大搖大擺的在后宮閑庭信步也沒人敢說半個字。
沈靈汐來到拓拔俊的書房,輕輕推門進去,然后就在平時拓拔俊批閱奏書的桌子上,找到了那個晶瑩剔透的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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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靈汐不慌不忙的從衣袖中拿出那個傳位詔書,然后鄭重的在拓拔俊簽名的地方蓋了下去,當然拓拔俊的簽名也是沈靈汐模仿的。
做好這一切,沈靈汐就拿起那份傳位詔書好好的看了看,覺得做得像模像樣的,于是滿意的將傳位詔書收好。
剛想離開書房,沈靈汐覺得還是把傳國玉璽一起拿走更加穩妥,于是轉身又把傳國玉璽拿走了。
“沈靈汐,這樣一來是不是玄武國的皇位就非你莫屬了?”
“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我現在有兵權在手,又有傳位詔書在手,還有傳國玉璽在手,哪個敢反對,我就滅了誰!”
沈云汐看沈靈汐做事如此從容不迫,對她這幾年的進步也是由衷的欣慰。
沈靈汐在皇宮給自己寫傳位詔書的時候,旺財就已經調動了兩萬禁軍前來建業城控制時局。
首先禁軍將建業城的每個達官顯貴的府邸包圍,然后給城中百姓下了不準出門的命令。
控制住了整個建業城后,旺財就帶著剩下的幾千禁軍士兵,和原平北大將軍府的將領來到皇宮之中。
這個時候沈靈汐已經讓宮女給皇帝拓拔俊的遺體從新布置了一番,換了一身干凈的龍袍,拓拔俊身上的烏血也被擦干凈了。
總之現在拓拔俊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除了面色還是烏青,其他的看起來還是那么英俊瀟灑皇帝威嚴十足。
沈靈汐看著很滿意,然后就讓這兩個給拓拔俊整理遺容的宮女消失了。
現在沈靈汐權利不亞于皇帝,所以殺兩個宮女根本沒人敢說什么,知道有兩個宮女被處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還以為得罪了沈靈汐呢!
其他宮女內侍更是嚇得膽戰心驚,不敢在這個權利交接的關鍵時候惹沈靈汐不高興。
很快旺財就把原平北大將軍府的那些將領帶來了,于是沈靈汐用口水給自己的臉上弄了兩道淚痕,然后就假裝抽噎著出去見這些拓拔俊的忠心部下去了。
看到沈靈汐衣著不整,又滿臉淚痕,而且沈靈汐這么久了都還在抽噎,這些忠于拓拔俊的將領都為沈靈汐心痛。
“大元帥,陛下去了,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陛下生前最看重大元帥,我們這些老家伙以后還要靠大元帥撐住朝堂,您給千萬不能有事啊!”
“是啊,大元帥,陛下不在了,我們這些平北大將軍府的老部下,將來就只認您一個人。”
“大元帥,我們跟你吧!軍隊以后都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