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相機給我。”
“哦,對了,把這事搞忘了。”大漢連忙拿出相機遞給胡一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說吧,你們干這行多久了,都是怎么坑的人。”胡一飛接過相機,取出儲存卡,拿在手上一搓,儲存卡變成廢渣掉落地面。
看著胡一飛輕輕松松把一張儲存卡搓成了渣,大漢心中駭然,賠笑道,“其實我們入行沒多久,通常就是在車站附近一些酒店塞些小卡片,酒店客人有些受不了誘惑就打電話過來,我們派出女的上門,然后過段時間以女孩親人的身份出現對嫖客進行敲詐,嫖客人生地不熟,加上不想事情鬧大,只能乖乖的交錢。”
“行了,都滾把,以后再讓我碰見你們,就不像今天這么輕松了。”
“不敢了不敢了。”眾人連忙點頭答應,大漢把錢小心放在電視柜上,便跟眾人一瘸一瘸逃也似的跑出房間。
眾人離開后,房間就剩下小女孩跟胡一飛兩人,女孩趕緊求饒道“哥,您別打我,我錯了,都是他們逼我這么干的,我以后再也不騙人了。”
胡一飛冷笑了一聲“他們怎么逼你了!”
“我之前在一家ktv上班,他們見我長得漂亮,而且年齡看著顯小,便讓我跟著他們干,說是比在ktv里面掙的多得多。我不肯,他們便威脅我下班路上都小心一些,我因為害怕就答應了他們。再后來他們給我辦了假身份證,幫著他們騙人。”
胡一飛看著小女孩道“小姑娘不好好上學,出來鬼混有什么好的?”
“哥,我都20了,好多年沒讀書了,就算想讀書也沒有學校肯收呀?”見胡一飛不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女孩放下心來說道。
“行了,起來穿上外套走吧,我要睡覺了。”胡一飛懶得追問了,無非就是學習不好早早出來打工,正常上班又苦又累便走上了歪門邪道掙點快錢。
“哥,你真厲害,要不今天晚上就讓我陪你好不好,我不收你的錢。”女孩笑嘻嘻的道。
“滾,我不需要!”胡一飛一陣火大,連忙下逐客令。
“哥,看你身手那么好,是不是”女孩瞅了瞅胡一飛下半身,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笑道。
“我只是有潔癖。”胡一飛一邊整理弄亂的房間一邊說“而且,我也沒到那種饑不擇食的地步。”
“哼,玩笑都開不起。”女孩知道胡一飛話里的意思,氣鼓鼓的穿上衣服拿上自己的包摔門而去。
女孩走后,胡一飛打電話訂好第二天的車票,至于剛剛這幾個人以后的報復,胡一飛卻是沒放在心上,自己下手的輕重自己是知道的,這些人少說都是粉碎性骨折,就算能治好的也要養一個多月,要治不好的,多半是
訂好了票,胡一飛欣然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嚕。
翌日,胡一飛早早的起床趕到火車站,等取好了票發現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發車。
閑來無事,便在車站轉悠了起來,心想著兜里還有一部模型機呢,雖然昨天那幫人不敢再出來,可保不準還有其他團伙呢。可事實總是事與愿違,直到發車前一刻,胡一飛一個也沒碰上。可就在胡一飛準備進站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引起了胡一飛的注意。
只見出站口一個十歲左右身穿淡紅色上衣,扎著丸子頭,一臉可愛的小女孩正蹦蹦跳跳的從站里出來。
“師姐!”胡一飛心頭猛地一震,趕緊擠過人群準備追過去,到了出站口,哪里還看得見小女孩的影子,胡一飛在人群中穿來穿去,一邊找一邊喊,幾分鐘后,終于還是一無所獲。
上了火車,胡一飛滿腦子都是當初那爺孫倆的影子。今天那個小姑娘是師姐嗎,為什么師父沒有在一塊。忽然,胡一飛想到了什么,自嘲的拍了拍腦袋,看來真的是自己思念心切了,都十多年了,要真的是師姐